天高气爽,西风微凉。
“嘎嘎嘎……”
已经秋末时节,天上传来一阵粗哑的鸟鸣声,无数大雁排成了一个个巨大的人字形,如大片灰云般往南方而去,场面颇为壮观。
聂伤站在城上,仰头看着满天雁影,叹为观止。
他从没见过这么多的大雁,怕不有几千只之多!而眼前仅仅是其中一拨,这几日每天都好几拨这么大群的雁南飞,可见此时的自然环境之好。
“这个时代的中原,气候也不冷啊,为什么它们还要往南方飞?”
聂伤自语着,看着雁群出神,而城下,却是黑云压城。
三个大型军阵一字摆开,战车横野,矛戈如林,军威凛凛,杀气腾腾。
任、成、曲三国大军已至!
五千大军直抵宿城之下,誓要将入侵他国的不义之师消灭在此!
话说聂伤派去的使者见了三国联军的统帅,质问其来意如何?
三国统帅皆不屑冷笑,然后招来了一个人,使者一看,原来是那逃走的宿伯淖!
宿伯淖痛斥斗耆国无王室之命,公然攻伐吞并他国,乃不忠不义之举,是谋逆叛国之行。
又道他被斗耆国偷袭丧国,凄惨逃至任国求援。任国乃仗义秉公之大国,成、曲两国亦义国也。
三国贵人闻宿国之难,皆怒发冲冠,义愤填膺,愿为宿伯讨个公道,出兵伐不义!
斗耆国使者当场冷笑,斥宿伯淖道:“尔与鄣国合攻铸国,义字何在?”
又斥三国将帅,“鄣灭铸,近在眼前,三国贵人为何视而不见,只攻我斗耆国?”
那任国主将拍案喝道:“谁说我等视而不见?我等先讨了你斗耆国,再去讨那不义鄣国!”
他嘲笑道:“汝速去回报你那贱奴国主,趁我等还未到宿国,他最好赶紧逃走。若敢占地不走,待讨贼大军一至,定将斗耆逆军击成齑粉!”
斗耆国使者被逐出帐外,抱头而走,急急奔回宿城,向聂伤备细道来。
聂伤听了,面色平静。这种情况早在预料之中,他派使者过去的目的,主要是探查联军的情况。
使者据实说道:“联军甚强,士卒战力不弱我国。单其一国,我军野战怕也难胜。三军齐至,我毫无胜算。”
“联军主将也都是老练之人。成、曲二国由其国主亲自统兵,任军统帅则是一员能征善战之老将,三人皆不可小觑。”
“嗯,辛苦你了,下去歇息吧。”
聂伤打发走使者,摸着下自语道:“没想到宿伯淖逃到任国去了。若不是任国插手,只与成、曲两国打城防战,我方胜率不小。任国一来,这仗便很难打赢了。”
既然三国咄咄逼人,斗耆国也不能再有侥幸心理,聂伤立刻下令备战,催促各军加快工事建设进度。
自他当上国主后,一改斗耆**队之前野战浪战的习气,极度重视防御工事的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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