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
“喳喳!
清晨的鸟语在耳边响起,聂伤睁开了眼睛。
动作轻柔的缓缓坐起,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感觉每块肌肉、每根骨头都似有暖流流过,浑身无比舒泰。
“哦!两辈子都没睡过这么香的觉,爽啊!”
他呻`吟着扭了扭脖子,看向身边的女人,附身过去,悄悄偷看。
只见女秧乌亮的长发凌乱的盖着大半脸庞,只露出小巧的鼻子和嘴,正沉沉熟睡。时不时的眉头皱一下,或者嘴角一挑,显然正在做梦呢。
“还是个小女孩呢。我昨晚太粗暴了,不会……不会把她弄伤吧?”
聂伤看着她稚嫩的脸庞,心中生出了一股负罪感。
女秧还不到十六岁,虽然这个时代的女人十四五岁就为人母了,但是……他还是感到很愧疚。
昨晚他酒劲上头,又陷入了集体亢奋的癔症之中,当众表演动作片,不知何时才结束。
至于怎么回到侯府的,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只记得从头到尾一直在玩摔跤,房间里也搞被的一片狼藉。
嗯,应该是被人抬回来的吧?
抬回来……
聂伤顿感脸皮发烫,一下捂住额头,龇牙咧嘴的吸凉气,“我可不是岛国的表演艺术家,以后怎么见人呢?”
好在他脸皮足够厚,发了一会呆之后,立刻调整好了心态:“商人的性``观念很开放,绝不会因此事而鄙夷我,最多调笑两句而已。我是国主,怕他个鸟!”
想通之后,他便轻轻起身,怕惊醒小老婆弄的双方都尴尬,也没穿衣服,便赤果着走到外屋。
屋里正有两个侍女轻手轻脚的擦拭地板,猛地见到他雄壮之姿,都惊讶的用双拳捂住了嘴,脸上泛起了红潮,一起朝他抛媚眼。
“嘶!”
聂伤被惊的身子往后一趔,一下贴到了门上。
两人是女秧的贴身侍女,聂伤对她们很熟悉。以前很端庄的,言谈举止一板一眼的,怎么一段时间没见,突然变得这么主动了?
“一定是看过了我昨晚的表演,而且很可能从头到尾,近距离的观摩过,所以才……”
“唉!”
他郁闷的摇头道,“我在国民眼中,已经变成银荡之君了!”
“取我衣物来!”
聂伤没性趣和她们玩,负手挺立,声音威严的说道。
两个侍女一脸遗憾,磨磨蹭蹭的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一套衣服来,要来伺候他穿上。
聂伤见二人心怀不轨,使劲一挥手,沉着脸喝道:“你们都出去,不要扰了女秧休息。”
侍女们瞅了一眼他的某个部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
“呼!”
聂伤的腰一下弯了下来,释然的吐了口气,很快穿好衣服,走出屋门。
已经日上三竿了,院子里也不见什么人,只有几个奴仆往来忙碌,门口还有两个斗奴护卫在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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