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军人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们只是威吓赶杀,并不阻拦夷人逃走,反而满城救火,生怕烧毁了自己的战利品。
待夷人逃出城后,商军迅速关闭了城门,封锁了整座城池。沮和尤浑竭力压制士卒的抢掠**,强令众军士上墙防御,只派纪律较好的莱兵进城救火。
棠城战火燃起,正在三十里外野地里睡觉的夷人大首领被人叫醒,爬出草棚子一看,被惊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他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又又中计了,棠城也丢了。本想当场自杀了却智力低下的一生,但又不敢放下肩头的责任。于是便强打精神,带队往回疾奔,希望还能夺回棠城。
结果还没有跑到城下,队伍就已经散去大半。剩下的夷兵一看城头站满了商军,浑身力气像被抽走了一样,都跪倒在地,失声大哭,手里武器都拿不住了。
大首领面无血色,右手哆嗦着拔出剑来放到脖子上,双眼失神的望着自己亲手葬送的棠城,手上猛地用力一拉。
这次没人再阻止他了,就见鲜血喷溅,一条大汉摔落马下,当场殒命!
都城丢了,首领死了,夷人的末日来临了!
跪在城下的夷兵绝望欲死,很多人也跟着大首领一起自刎而死,没死的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都像僵尸一样茫然的四散而去。
建成三百年的夷人新都,西夷的根基所在,所有莱夷的荣耀之都,就这样陷落了!
而在聂伤这边,因为手中都是战力平常的辎兵,所以一直不敢和沼泽夷军作战。只虚张声势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以免这支军队返回支援棠城。
现在两路联军皆大胜,并且都顺利完成了任务,聂伤几人此行,可谓圆满了!
当然,聂伤不会对飞廉说自己一支是辎兵,只是说分了两军,不然的话,对方心里肯定会非常不舒服。
“……”
飞廉听完之后,久久没有说话,神色十分复杂。
半晌之后,他才一脸敬服之色,对聂伤躬身道:“聂侯智谋非人也,廉驾车也赶不上。”
“不是我的计策,伤怎敢当霍伯赞赏。”
聂伤摆手推让道:“是尤左侍想出来的,我有统军之能,但要论智谋,远不如尤左侍。”
“尤浑?”
飞廉一愕,面上现出一丝反感之色,态度也冷了下来,随口说道:“哦,原来是尤左侍的计策啊。不错,非常不错。嗯,我知道了。”
聂伤看到他的表现,心中暗笑:“呵呵,竟让我猜对了,你们几个果然在争宠。”
之前尤浑不想救霍兵,聂伤就隐约感觉到他和霍兵统帅关系不怎么样,又由推测世子受身边的几个心腹应该也存在竞争和矛盾。便想借机分化他们,把王室大军这潭水搞浑,自己好从中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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