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可惜!太可惜了!”
聂伤连声叹息,心道:“这酒藤林生在几乎没有外界影响的深渊里,不知进化了多少万年,才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小系统。可惜这种系统太小、太脆弱,经不起一丝变化,稍有干扰就崩溃了。”
他低头看着杯中的残酒,有些舍不得喝,问道:“贵部所存藤酒应该也不多了吧?”
水巫拿起酒坛,淡然笑道:“就剩这半坛了。聂侯不要舍不得,酒就是让人喝的嘛,藏着有什么用?聂侯是英雄人物,今天就喝光它吧,也算是此酒的最好结局完”
“也是。”
聂伤将残酒喝光,把酒杯推了过去,大笑道:“我一个男人,竟然没有你一个女人家看的开。哈哈哈,满上,今日我俩就饮尽此酒。”
他说完了,这才发现自己的态度有些无礼,想要解释,又觉得既然说出口了,装斯文太做作。便不再客气,该喝就喝,该笑就笑。
二人对饮了几杯,水巫就停了下来,看着聂伤一个人喝。
聂伤自来到这个时代就没有喝过高度酒,一时瘾发了,喝的停不下来。在酒精的刺激下,他感觉血涌上头,思维迟钝,似乎有些醉了
“奇怪,为什么玄鸟不清除我体内的酒精?”
他仔细感应了一下,发现玄鸟似乎也很喜欢酒精,并不刻意排斥。也就是说,他现在的酒量只是个普通人,没有玄鸟的加持。
“无所谓啦,也就三瓶啤酒的量,还喝不倒我。”
聂伤不去管它,继续倒酒,还给水巫也倒了一杯。
“伤,你喜欢喝,就都喝了吧。我不胜酒力,就不再喝了。”
水巫双颊微红,柔声说着,称呼都变了。
聂伤听着怪异,仔细瞅了眼对面的女人,见她满面春色,眼冒桃花,心中恍然:“原来这婆娘想要灌醉我,趁机上``我呀!”
他一个男人,当然不怕失``身,而且对方还是个美女,又不是老丑的肥婆,想来尽管来。
只是,他不喜欢被人算计。
水巫这女人和他几乎没有私人情谊,今天突然来这一套,由不得他心中生疑。
这女人可是个巫师,还为上古神灵勿支祁生了个孩子,手中一定掌握着一些诡秘的巫术。谁知道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别睡上一次,落到她的陷阱里出不来,那可就亏大了。
聂伤表面浑噩,内心其实清醒的很,哈哈一笑,拎起酒坛就往嘴里灌,很快就喝的干干净净。
“痛快!真是痛快!”
他一抹嘴,对水巫笑道:“这是我这一世喝过的最痛快的一次酒。”
水巫把脸靠了过来,媚眼如丝,扭着身子轻笑道:“这酒就是我为你准备的。我本来想请你过来吃酒,没想到念头刚起,你就出现在我面前了。呵呵,你说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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