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衣神巫,上次刚施过一次大型巫术,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内再次施法。而且请他们施法,也要付出巨量财物才行,历军已经过了河,没必要再浪费国力。”
“其次,我看那位白衣神巫擅长的,似乎是和水、气有关的巫术。你们也应该看到他在水里的表现,分明就像是一位水神。离开了河水,他还能做什么?恐怕连一队凡人武士都打不过。”
他笑了起来,轻松的说道:“也不要往这个方向想,再想其他可能。”
“还有什么呀?”
顾无疾和刘谈揉着眉头呲着牙,苦思半天没意见结果,都看着聂伤,烦躁的叫道:“哎呀,想不出来了,聂侯你是宿将,你做主就是了。”
聂伤也想的头疼,失笑道:“澧季子这个家伙,难道是印度阿三的思维方式,奇葩的脑回路,让伟人想十天十夜都想不明白?呵呵,如果真是这样,我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他,的确想不出什么来。”
他一拍案几,干脆的说道:“管他耍什么花招,等我们追上去,自然就会现形!”
……
斗耆军迅速出城,尾随追击南军去了,三千顾军走直线直接穿插到前方进行堵截。
南军往西北走出五六十里,见斗耆军追了上来,突然再次转向,竟然又回到了大河边。
聂伤彻底糊涂了,他们这是不想去支援殷邑,打算回家了吗?难道殷邑之战已经分出胜负了?
不对啊,世子受的使者两三天就会来通报一次军情,今早使者刚到,分明还在僵持嘛。就是出了大事,南军也不可能先于自己知道,因为他们一方的斥候很难通过韦顾国境。
南军没有回桑鸡渡,而是选择了另外一个小渡口扎营。这个渡口只能停泊一些小渔船,大船靠不上来,要想把大军运过河去,至少得十天。
聂伤搞不明白,只能停下来监视。对方军力是他的三倍,斗耆军无力进攻,便远远立寨,守住大路,把南军又堵在了河边。
第二天,得到消息的顾军返回了,还是按照上次的布置在斗耆军后面预备,守住后路和粮道。
南军结营以后也没有发动进攻,只有耿国船队在河上来往,好像在周边寻找船只,又用小船一点点的把人先运到大船上,再渡到南岸。
聂伤三人更加怀疑对方要撤军了,把情况报给世子受之后,便心安理得在一旁看着。
双方再次对峙起来。
既然南军愿意拖时间,聂伤也乐的陪他们耗,只是担心那白衣神巫再次搞事。不过他们现在离河边有三四里地,再大的风浪也影响不到这里,神巫威胁已经不大。
转眼三天过去了,南军依旧毫无动静,聂伤这里也没有收到和侦查到任何异常情报,不禁有些放松了。
正好韦城内传来消息,探索地洞的小队终于回来了!
这支探险队在地下待了快十天了,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已经死了,甚至把龙洞都封住了。谁想他们居然活着回来了,还把封口刨开,自己爬了出来。
他们的形象太吓人了,地面上的韦人见了,都以为见到了鬼,很多人又想起来了豢龙氏,惊的满城纷扰。多亏老刘芒在城内,慌忙跑去一看,才知道是探险队一行。
聂伤听到消息,急招他们来见,却发现队伍多了一个人。却是个浑身青紫,腹部鼓胀,奄奄一息的老头。
“侯主,这就是那个逃入地下的龙师。”
领队的内卫斥候指着老头,恼火的说道:“他把应龙之卵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