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任巫对天帝发下誓言,同意巫师罴的要求,但他必须再为祭所效力三年才能离开。
巫师罴看到前路终于出现了自由的曙光,欣喜若狂,急不可耐的就要往耆国赶。
师尊却拦住了他,冷静的说道:那耆候是个人杰,据说能看透人心。你这样可不行,定会被他看出破绽来,还需再加一重保障,让他打消对你的怀疑。
再做什么样的保障呢?师尊苦思了一个晚上,又让巫师罴去见任巫,对任巫说:我今日就要出发往耆国了,诸位祭师有没有要打探的事情,我可以代为留意。
任巫一听,顿时又动了心思。便交给他一个小陶瓶,对他说:你见到那聂伤之后,如果能想办法让他把此物带在身边最好,实在不成,就把此中之物偷偷洒在他的身上,无需太多,只要能让聂伤沾染即可……
“你这个无耻小人!”
聂伤听了大怒,一巴掌拨开案上瓷瓶,喝道:“我还道你给我此物,是真心帮我,原来是要害我!”
“耆候息怒啊,请听我说完!”
巫师罴举起双臂,像投降一样连声叫道:“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想要害你,我们真的是想帮你!”
他急急解释道:“吾师得到那陶瓶,仔细研究了一番之后,说里面装的,应该是某种东西的体液,估计是用来标注目标,给那邪鬼指引之用。”
“我们只想离开任巫,不想谋害耆候。吾师便利用那体液,配制出了一种性质相反之巫药,可以让喜欢这种气味的东西极度厌恶之,以达到驱逐之效!”
聂伤质问道:“你那师尊还有这等本事?”
巫师罴道:“吾师虽然巫术低微,但却擅长气味驱兽之术。他能够分辨各种野兽的气味,并利用猛兽身上的气味驱逐其他野兽。正是因为这项本事,我们两个才能在野外顺利行走。他配制出来的巫药,绝对可以帮耆候应付那邪鬼一二。”
聂伤用玄鸟感应扫描了一下,感知对方心中并无恶意,稍微放下心来。
“瓶子呢?”
他急忙看向滚到角落的陶瓶,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蒲垫,并没有破碎,这才松了口气,命人取来,小心翼翼的握在手中。
巫师罴看到他的动作,也轻轻吐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强笑道:“耆候总算相信我了。”
聂伤把陶瓶揣入怀中,面无表情道:“但愿你师尊配制的巫药有效,即便没用也没关系,可要是起了反作用,或是干脆在骗我,我一定饶不了你们!”
“不敢不敢。耆候乃神农在世间的使者,我们哪敢打耆候的主意。”
巫师罴的态度很卑微,见聂伤脸色好了许多,又谄笑道:“嘿嘿,耆侯没什么要问了吧?嘿嘿,方才耆候说的那个饺子……耆候你看,是不是……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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