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牛蚤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只是不住的惨叫求饶。
“啧啧啧,乙棚真是霉运连连呀。”
“是啊。昨日运木时便倒霉事一件接一件,死伤好几个,今天又跑了两个。”
“呵呵,还是我们甲棚运气好,什么晦气事都没遇到,一个人也没少。”
“这段时间运气的确非常好,一定是聂伤给我们带来的好运。”
“对啊,聂伤可是炎帝后裔,再怎么沦落,身上残留贵气也足够给我们这些贱-人用了。”
众人在聂伤身边悄悄议论着,话题从乙棚那里逐渐转成了拍聂伤马屁。
聂伤不为所动,目光在四周打量着,他观察到自己这边的人都紧坐在一起,伸长脖子看热闹,而乙棚奴隶却稀稀拉拉、无精打采的,不禁疑惑道:“大家干着同样的活,怎么乙棚之人颓废成这般模样?”
“嘻嘻嘻。”就听大癞在身边贱笑道:“乙棚那里的日子可不好过。”
“哦,怎么回事?是那牛蚤太凶残吗?”聂伤察觉他表情有异,追问一句。
“你不知道吗?”
大癞脸色古怪靠近他,低声说道:“牛蚤喜欢搞男人,乙棚所有人都是他的‘妻妾’,那狗东西简直把乙棚当自己的王宫了,一天要弄好几个,还封了好几个家臣一起搞。乙棚之人天天被他羞辱,不出事才怪。”
“多亏乌鼬跟他不一样,否则的话,我宁可去死也不想被人捅`屁-股!”他后怕的摇摇头。
“竟是这种龌蹉事!”聂伤感到恶心难忍,对这个牛蚤厌恶之极。
这时他才想起来昨晚和乌鼬搏斗时,这货也提过要把自己送给牛蚤搞,不由的朝乌鼬看去,只见这鸟人蔫头蔫脑的躲在人群最后,看到自己望来,脖子一缩,急忙低下了头。
“哼,倒是识相。”
聂伤觉得一场决斗好像不能让对手彻底屈服,准备再揍乌鼬几次,打的他心服口服,没想到这货从昏迷中醒来后,直接就认怂了,乖的像条狗一样,让他想打都找不到借口。
至于乌鼬是不是在卧薪尝胆,想要积蓄力量报仇,聂伤一点都不担心。他现在享有圉头的收贡权,吃的多了,身体会越来越强壮,双方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因为怕逃亡之人的行动引发奴隶的动乱,身边的看守之人也少,隶臣没敢再让群奴劳作,只能让他们无所事事的待着。
眼看着自己的任务被拖延,他心中怒气更盛,把那搞`基的牛蚤当成了出气筒,死命的抽,甲乙两棚的奴隶看在眼里,心中都不停叫好。
这般闲着,众奴隶求之不得,都期望逃跑的同类能多坚持一会,好给自己多争取点时间休息,谁知还不到小半个时辰,追兵便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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