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见到这么多的鸡都存活了下来,她们信心百倍、干劲十足,仿佛看见了一个个能换钱的鸡蛋就在眼前了,哪里舍得饿了母鸡们?
再想到年底的时候趁着年节大卖一场,自然是越重称越好,少不得得喂养得好好的。
乔小如又叮嘱了一番很快就要到夏天了,记得鸡舍的通风问题一定要解决好,要保持干净,最好每隔三天在鸡舍zhong点燃艾草熏一遍消消毒。
夏日给鸡群的饮用水也务必要干净,一旦脏了立刻倒掉别再让它们喝,不然的话很容易滋生病菌,万一引发瘟疫就麻烦了。
刘全福媳妇孙善宝媳妇连忙答应。
乔小如和傻夫君回到家的时候,听说卢梅已经回城了,乔小如嘲讽一笑:果然是无利不早起,无利可图可不就走了嘛!
到了后日,乔小如和傻夫君一早进城,现在已经不去里正家借牛车了,一大早刘三喜就将牛车赶了过来,之后他自去做他的事,傻夫君可以赶车。
在路上两人遇到两位四五十岁的妇人似乎也是进城,两人都挑着重物。
正和傻夫君说话的乔小如见状,便让他把车停了下来,笑问道:“两位大娘是要进城吗?若是的话我们正要也进城,顺便捎带你们去吧!”
这年头交通不便,进城一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尤其是挑着担子就更不容易。
这些时日以来,但凡遇上妇人女子的,只要人数不是太多,牛车能承担的起,乔小如从来都不介意让人方便方便。
当然,如果是男子那肯定就不行了,名声她还是要的。
以往她主动伸出援手,无论是进城还是出城捎带的女人们无不惊喜感激道谢,而这两人——面色却有些古怪。
一人“咦!”了一声惊讶道:“你——”
另一人却一把拽住了她不许她说话,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乔小如,仿佛与她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一口啐了过去骂道:“不要脸的小娼妇,在老娘面前显摆得意什么!给老娘滚!老娘不想看见你!”
乔小如一愣,顿时皱眉道:“我看你一把年纪好心帮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张口骂人算什么?说话这样难听,也不怕风闪了舌头!真是莫名其妙,哪里跑来的疯婆子!阿湛,我们走!”
“你、你还敢骂老娘!你个不要脸的——”
傻夫君一鞭子带着风声甩了过去,破空呼呼的响,眼看要落到那骂人妇人头上,那妇人“啊!”的尖叫起来,狼狈躲闪,一句话也没说完。
“你再敢骂我媳妇儿,小心我揍你!”傻夫君晃了晃鞭子。
乔小如本有点郁闷的心情顿时变好,心里一暖“扑哧”笑道:“别理莫名其妙的疯子,我们走!”
“嗯,呵呵!”傻夫君手腕轻轻一抖,鞭子落在牛身上,那牛“哞——”的一声拉着车狂奔而去。扬起灰尘无数,迅速消失在那两妇人面前。
那妇人犹自惊魂未定,颤巍巍的拍抚着胸口顺气,指着那绝尘而去的牛车气急败坏道:“你看、你看看那小贱人!她、她竟敢在老娘面前这么嚣张、她竟然敢!那小贱人,她怎么还没死啊!苍天啊,怎么不开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