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保,前面是什么情况”?
搞定了大飞,荣俊就带人返回了西环陀地,路上荣俊透过车窗看到前方不远处聚集了一群矮骡子。
“不清楚,我让人去看看”。
说着阿保拿起大哥大打给了前车的小弟。
一会功夫,看到小弟返回荣俊放下了车窗。
“俊哥,CIB一个姓巩的警司妻子去世,今天开灵堂”。
“至于前面的那群矮骡子是新界义丰的人”。
“我知道了,去帮我买两个花牌,我在车里等着”。
“我这就去俊哥。”小弟说完就朝着马路对面跑去
“俊哥你和对方认识?”阿保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
“算是吧,既然碰上了就上炷香,正好我也有事情想要找对方聊聊”。
毕竟对方是自己老哥的师傅,遇见了,荣俊也不能当做视而不见,就当替自己的便宜老哥尽一份心意。
另一边灵堂内。
“先把花牌放下”。
说话的正是义丰的坐馆莫一烈。
“闲人的花牌不用摆到前面,全都给我拿去后面”。
莫一烈的小弟刚摆好花牌,一旁坐着的梁笑堂就起身朝着自己的同事开口说道。
跟着莫一烈进来的小弟听到梁笑堂的话,一脸怒容地看向对方。
莫一烈倒是没有理会梁笑堂,径直走到巩家培面前,转头看向巩家培妻子的遗照。
“对了,芳琪,别怪你堂哥威利”。
“今天他不是不想过来向你鞠躬,其实他也很想来”。
“不过多亏你老公巩sir的关照,这个恩情我莫一烈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说完莫一烈转过头,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看向了巩家培。
“你讲够没啊。”梁笑堂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莫一烈出声呵道。
“出来混,早料到要还”。
“今天我出铳一把小牌给你,但你很快会输一把大四喜给我”。
莫一烈连看都没有看梁笑棠,眼神始终盯着一言不发的巩家培。
“闭嘴啊,放完屁没有,唠唠叨叨的,赖死不走,要做法事超度你吗?烂泥”。
梁笑堂走到莫一烈面前,双手掐腰一脸不屑地看着莫一烈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