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有一天,老外们把这些全研究透了,他们会说,哈哈!这是我们西方的医学科学,你们快点来学吧。
于是,咱们又花了N多钱,买老外的设备,又费N多的劲,跑到老外那儿学习中医......
至于国内,但凡中医有一点小成就,小水平,各种喷。中医有困境了,人才不济了,更是喷。反正,除了喷和怀疑自个儿的东西,国人好像再没有半点本事了。
以上是程瞎子经常跟我吐槽的内容。
我当时以为程瞎子是杞人忧天,现在听任老道这么一讲,再加上我有的这一番番经历,我知道世界上确实在有好几拨人,要把本属于大众的宝贝,属于大家共有的东西,在一点点的收入囊下。
这其中,也包括武,包括以武入道,包括以武入道之后的种种不可思议境界,神通,景象......
背后一切是庞大且让我无法想像的,里面既有颠覆我认知的东西,也有让我提升的存在。当然,那只是今后了......
眼么前,我得想个法子怎么把鬼庐给灭了。
当然,如任老道接下来所说,鬼庐只是这个庞大体系中的一个小点,微不足道的小点。
他劝我们别跟着瞎折腾,没用,因为我们动不了对方的根。
我想的没那么多,我的态度就是,做事跟站桩一样,做好一点一滴,站好每一秒的桩。这就是做该做,该行的任务!
其余的,大道自然吧!
任老道很坦白的同时,我没有用锉骨的手法把他的骨头给伤了。而是用分筋手段,拨了他的筋,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一番动手,任老道恨恨地瞪我就是不说话,而当我的手指碰到他脖子后面的时候,任老道发狠了:"小崽子,你敢动我这根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你信不信,我缠你一辈子!"
他咬着牙,红了眼珠子,恨恨地瞪我。
我伸手在他脖子后面摸着,很快我感应到了一根筷子粗细的妖筋。
这货果然天生妖异之相,也难怪有了这一身的术法本领。有这妖筋,再让人好好传授一番,这家伙他就是个活生生的妖怪啊!
传授任老道本领的那人,他究竟安的是什么心呐,他有什么打算啊?
我心中疑虑一生。任老道好像揣摸到我想法儿,他忽然就笑了:"怕了吧,告诉你,我师父你惹不起,你见了他,你得......"
听这话,我没犹豫直接伸两指捏了这家伙的妖筋,如锉刀般一捻。
"啊......"休扑协圾。
任老道一声惨呼,全身抽搐,豆大的汗珠从他脑门渗出来,身体好像上了发条一样,在地上来回地抽动,扭曲。
任老道在地上抽了足足有十分钟后,过后他才瞪了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宛如死了般直挺地躺在了那里。
我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呼吸什么的还在,又扒开他的眼睛瞅了瞅。
这人身上的妖性,道术什么的已经没了。
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老头儿,并且我不敢保证他记不记得起以前的东西。
我知道这因缘,可能我摊的有点大了。但习武之人,不能怕这个东西,怕的话,可就没办法再往前修了。
任老道的师门!好,你若有仇,就冲我一个人来,我京城大官人接着!
心意一决,我起身对众人说:"架上这老头儿,咱们走!奔南秀山庄!"
当下就起车,奔山庄去了。
车上叶凝问我:"仁子你真不怕这老道师门找你麻烦吗?"
我一边开车一边回说:"找,我就跟他理论,我且要听他师门怎么说话。怎么就能容这么一个妖性冲天的家伙,来迷惑习武的人走上邪路!他造的孽,太大了,没杀他,我已经是仁慈了。"
叶凝听罢点下头,末了她伸手紧紧握了我从档位上松开的手掌。
她的手,很暖,很暖,温温的,一下就暖到了我的心。
任老道没讲瞎话,车行了几十分钟后,我们果然看到了南秀山庄。
并且,山庄好像很执闹,因为外面停了很多的车不说,山庄里头灯火通明,像是有很多人在这里吃宵夜。
今晚,又有一场好戏呀。
我微微一笑,开始找停车位了。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