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道观,就是一个很大的依山建成的吊脚楼。
刚到吊脚楼下面,我就见到史道长领了两个鼻青脸肿的小师弟站在门口迎接我们。
跟着我被抬到了吊脚楼的一个房间。
史道长和他的小师弟把我给扒了,然后他们又找来刘志清道长做的草药,细心地给我敷贴在了伤口上。
就这么我住在这个吊脚楼开始了我的养伤过程。
众人来到这里的第三天,陆续就有人走了,先是高明松和那个女版钢铁侠,他们在几个老外的带领下离开了这里,随后杜道生和艾沫也先告辞,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走,最后只留下叶凝,小楼,顾小哥,他们在这里陪我。
我住进来的第二天就见到了刘志清道长,这是个看上去很普通的瘦老头儿,总之我这么看是看不出来他身上有什么出奇的神通和本事。
但不得不说,刘志清道长的医术非常强。高明权身上的伤,由他出手医治到走的时候已经好了一小半了,剩下的刘志清道长大概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所以,他没继续管。
至于我身上的剑伤倒不是很重,但刘志清道长说,剑伤之所以不重,全在封隐南给我弹了一首古琴曲。
那一首琴曲,把我身上受的无形剑气之伤给引出来了。
那个伤,不可见,但却是隐患,如果不引出来留在体内的话,时间久了可能要化为一道道的隐疾。
虽说剑气给引出去了,但我还是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才行。
于是刘道长搬出了一个古琴,每天得空的时候,他就坐在我的房间给我弹琴听。
期间我跟刘道长聊到他在这里的生活,刘道长说了,他和封隐南就是寄情山水的一对琴友,在这莽莽大山,各自住了一个不知谁留下来的吊脚楼。偶尔,互相见一面,切磋一下琴艺,更多时间是自已忙活自已的事儿。
缺钱了,就挖点药材卖给上山的采药人。是以,这日子过的很是清静自在。
想到封隐南我不禁又想到了二炳,苏小哥。
我没有见到这两人,但是叶凝和小楼见了。他们说确实是有这么两个人跟着一起忙活来着。但他们走的时候,这两人还要处理几个死人,是以就没时间过来跟我们汇合。
又是没能见到,我很久没见二炳和苏小哥了,有些想他们,但机缘错过,这一次没见到,下一次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了。
人就是这样,初入江湖的时候,我以为二炳会是跟我一起出生入死,走一条路,担一件事的兄弟。可一路走下来后,我发现,我们竟然离的越来越远。
他和苏小哥跟了封前辈,就有他们要走的路了。
而我,则认识了叶凝,小楼,艾沫,杜道生,顾惜情这样一些,原本做梦都想不到会遇见的人。
这或许是就是人生吧。
还有我的同学,小学的,初中的,大学的,曾经一起寒窗苦读了好几年,到最后却是一个人影都见不到了。
是我不想联系吗?不是!或许顾惜情说的对,我们这样人在社会中的定性就是边缘人,边缘人注定跟主流不能融合在一起,所以,他们的生活和我们的日子永远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至于唐燕......
我想起她,心头就是一阵淡淡的隐痛。
索性,不想,不想罢!
我们在这个吊脚楼里过的春节,非常的热闹,并且吃的,喝的全是地道山野产的东西。
春节过完,我们计划的日程这就要返回京城了。
临走那天,刘志清道长特意叫了我去他打坐静修的一个小屋儿。
我走进去,把鞋子脱了后,刘道长对我微笑说:"那个东西,该放在我这里了吧。"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