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干了这一碗酥油茶,我又喝了第二碗。
然后我喜欢上这味道了。
老婆婆看我喝了这么多,她咧嘴一笑,又给我倒了一碗。
我一怔,感觉喝的已经够多的了,难道......
这时,帐篷的门帘让人轻轻一挑,我见到次松大哥走了进来。
"朋友酥油茶的味道不错吧。"
我说:"嗯,不错呢。"
次松大哥一笑,好像明白般说:"如果喝的够多了,就少喝一点,然后把碗放在那里就行。藏族的朋友们好客,他们是不会让客人的碗空下来的,无论是酥油茶,还是酒。"
"噢!"
恍然间,我明白过来,小喝了一口后,我问次松大哥,孙师父还有关欣,小黑,普布大哥,他们都去哪里了。
次松讲,他们的任务实际上已经完成。
接下来,我们要去的藏南,到时会有藏南的朋友来与我们接这个因缘。
原计划是我跟孙师父,关欣,小黑一起走。
但因为我伤的实在太重了,所以他们就先走了,我则要在这里养几天伤,等身体复原后,先去拉萨,再想办法去藏南。
同时次松告诉我不用着急去藏南,因为他已经问过牧区的佛爷了,佛爷让他转告我,因缘已经出现了一些变化。他让我不要着急,安心利用这段时间,在这里休养一下。
我听从了次松的建议,同样我也确实需要让自已的身体休息一下了。
铅汞之物离不开身体这个工具,我现在的火候,如果按齐前辈跟我讲的道家知识来分析,那就是,铅汞之物尚且不成什么气候。所以真要没了肉身,我该没,也一样是没。
同样,在平时我不仅不能利用铅汞之物实现在什么神奇的力量。
我还要尽可能的少用,乃至不用。
我要尽量去用肉身的本力,而我原有的本能就是化劲。
这种本力在外人眼中,可能骨头灵活一些,力量大一些,耐力相对比较持久。
仅此而已了。
我需要做的是用身体来探知这个世界,我接触的每个事物,每个人。内心生成的每一道感动,都是提升铅汞之物的最佳手段。
第二天,我感觉能起床了,就起来在附近溜达。然后次松给我领到了帐篷后面,他拍着一个老式的军用挎斗摩托告诉我,这车他已经给加满油了。机器什么的都很好,车没有坏的地方。
他告诉我,走的时候,我骑着这个东西就行了。然后先去拉萨,那里可能有我要接的因缘。
我问他这又是谁说的。
次松告诉我,这是佛爷讲的。
佛爷是谁?
次松笑而不答。
我同样报之微笑。
次松走了,他临走留下了一张地图,然后又在上面用笔标了我目前所处的位置,他就骑着一匹马走了。
次松走后,我将普巴杵从帐篷里拿出来。
这东西好像太吓人了,是以次松用一张牛皮把它给层层包裹了起来,我把它固定放到了挎斗摩托上。然后,又骑了这个摩托在草地上兜了两圈。
很赞的东西,非常好,感觉一级棒!
这时我身上的伤其实已经好很多了,除了自身愈合能力强一些外,次松拿来的,说是佛爷给我配的药也非常的有用。
伤口愈合很快,但我还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是以接下来的三天,我基本就是在草地上来回的散步,尽可能把心放空,闲下来,去感受六识接收到的一切。
晚上,我会打坐。
我不懂什么导引,只是空无一念地坐着。结束的时候,我回向天地,回向所有认识的人,包括我的敌人。
八天后!
我身上的伤痊愈。
我收拾了一下随身的东西,又把次松留给我的两大桶油料装到了挎斗中。然后又装了不少的酥油茶,清水,还有青稞做成的,不知名的干粮。
大概就是这些东西吧。
临走我要塞给婆婆钱,后者死活不肯收。
我硬给,然后感觉她好像生气了。于是我不给了。
最后,我把花球儿放到挎斗里,穿了一身兼具藏汉两个民族融合风格的古怪衣服。然后,我戴上风镜,挥手跟老婆婆告别,我骑上了这辆拉轰的跨斗摩托,直奔目标拉萨而去。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