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这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基本已经是第二语言了。我只是需要熟悉一下托福的考法,规矩。然后顺便我又看了一下英版的美国法律......
全看不可能了,我是挑了一些比较有名的法典来读。
美国是法律多到繁杂的移民国家。
这个国家的中流柢柱大多是欧洲人,而欧洲人推崇的是一种所谓的'契约精神'。
了解西方,就得从法律上,根底精神上,去一点点的解读,这样才能把它们合过来。
我读着这些东西,一边还复习着大学的的物理,高数,等等很多,很多的内容。
我在周师父的小院儿,白天读书,复习,看资料。晚上呢,就打坐。
齐前辈告诉我了,我现在主要的修行就是打坐,五行拳。基本这两项就够了。
打坐的坐法,很有意思,就是一念不生的同时下,感觉身体意识要生出念头的那一个感觉。
讲白了,就是要生不生,要死不死。
将出不出的那个感觉。
要尽全心体会这个东西,然后,在这个状态下把自已定住。
这难度,非一般大。
可以说,我很难到达那个境界,真的很难,很难。
于是晚上打坐,晨起当然就是五行拳了。
这样在家宅了能有两个多月。
托福开考了。
我过去,唰唰唰!
搞定,收工。
成绩出来后,非常的理想。
基本,那个分数,想去哪家大学读研都行。
托福过了后,张平海把我的成绩,还有准备的资料,分别报给了几家大学。
而这段时间,我仍旧在家中复习法律,英语,老美各地的一些习俗,不同州的法律,等等诸如此类的玩意儿。
又等了一个多月。
大洋彼岸寄来了三份录取通知书。
张平海告诉我,真正吸引这些大学的是我的那篇理论物理的论文,因为它非常的吸引人,意识超前,并且还不偏离严谨的科学基础。
讲这些的时候,张平海说,我这种类型的人,注定是要出去的。
因为我的这些理论,这些思想,只有去外面才能生根发芽。
我把这些三张录取通知书看了一下,然后我问张平海哪个学校比较好。
张平海告诉我,去哪儿都不要去洛杉矶大学。
我说:"为什么呀。"
张平海说:"具体也不知道,就是去年有个跟你一样物理专业的家伙去了那儿留学。然后......他好像跟校方闹的很不愉快,原因是因为一个教授吧。"
我想了下:"那小子是不是脾气大呀。"
张平海一笑:"是啊,听说富二代呢。好了,不提这个喽,你选一下吧。"
我想了想,决定就去洛杉矶。
然后,如果此行顺利,我去了后要申请助教!
当然,那需要考试,不过对此我有信心!
决定了去哪儿后,我拿着录取通知书,还有一些相关的证件什么的,又回了一次家,办了护照。在家跟父母呆了几天,父母知道我要去老美那儿了,那个高兴啊。特意请了亲戚们过来吃了一顿饭。为此,我爸妈还发了笔小财哈哈。
办妥了护照,我回京,直接找到了签证官。
签证官问我学的是什么。
我说高等理论物理。
通过了!
就是这么简单。
原因是他看我跟一般搞物理的人不一样,有的人是很有才华,但是他的眼神偏激,容易激动,容易控制不好情绪。
可是他看我,他觉得我是一个心理非常健康阳光的青年。
美利坚欢迎你。
他微笑着如是说。
我拿到签证的当晚,我在打坐的时候,我脑子里收到了齐前辈的信息。
我让他我去一趟广东,我要跟他在揭阳的一家小酒店见面。
我去了。
在一家小酒店的一个房间里,齐前辈给了我一块大石头。
三十多公斤的大石头。
我俩抱着这个石头,到当地一家最大的玉器加工厂,让水切机把这个东西给解开了。
它是来自缅甸莫西沙矿区的高冰种紫罗兰料,完美,无裂!
这是齐前辈给我的大礼。
切开的当时,那玉器店的老板就跟几人要合伙给买下。
我卖了一半,另一半我留着,打算回京时送给马彪子。
因为我知道,马叔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切到这么一块翡翠!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