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听了这番话,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末了,一个模样儿看上去很是沉稳的老头朝前走过一步说:"小伙子,我姓管。单名一个坤字。小伙子你这手本事确实是厉害,也是真正老古彩戏法里的东西,只是你拿了祖师父的东西,又露了这么一手功夫。可是你的来历呢,你得给我们一个来历说法吧。"扔共场亡。
管老爷子摊手问对方。
高森淡淡说:"贺源真老先生是这位贺夫人的父亲,老先生在英国曾经拜过一位师父,那位老师父教了他古彩戏法里的一些真传东西。老先生这才去了美利坚,又用几十年时间,把这海外变戏法的杂家给整合成了一个幻门。"
"我是谁的人,大家回去想一想......"
高森说完,管老爷子突然就一怔。跟着他说:"明白了,高掌柜,你给我三天,三天的时间。好不好。"
高森:"有劳老先生了。"
管老爷子一抱拳,随之又一挥手,领下一票人,这就陆续离开了这个大饭店。
管老爷子一走。
马上有一个中年人朝高森走过来了。
"廖东江见过大掌柜,我是这个酒楼的经理,大掌柜有什么吩咐,可直接对我来说。"
高森看了这个廖东江一眼,跟着他又看了看我。
我想了下说:"廖经理,今天你这儿停一天业。然后晚上一个人都不许留在这里。此外,监控什么的全都掐断。"
廖东江一怔。
高森想了下说:"先这么办,然后这酒楼的贵重东西,你们先移走。"
廖东江说:"好好,我马上去办。"
当下,廖东江指挥着这个酒楼的员工开始忙活。
高森则坐在椅子上,拿了狗粮一口口地喂那只二哈。
我喝了口茶,看着高森问他:"贺源真是你的......"
高森:"师兄!我们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我一惊:"那你师父......"
高森:"师父他老人家久居国内,现在一养老院里跟一群老人生活。只不过,他会换养老院,每一家最多住五年后,五年后,他会再换一家。"
我说:"可他们呢,他们怎么确认你的身份。"
高森:"门内有起乩的仪式,起乩通灵,与师兄之灵,或祖师之神相通,他们自然知道一切。只是今晚......"
高森抬头看我说:"会有强敌过来,所以兄弟,白天的事我尽力了,晚上就看你的了。"
我想了下跟老熊说:"你一会儿先跟高森,乔治,你们到楼上休息,对了,你看看厨房有什么剩菜,拼几盘过来,摆在这里,今晚我要安排一桌小酒宴。"
老熊说:"好,我马上就去安排。"
当下老熊叫住几个没走的店员,让他们去弄了几个菜,满满的摆了一桌子后。最终,又将店门四敞大开地开了。
我就坐在了一张桌子后头,静待强敌过来。
高森道门术法的东西厉害,可是他打不行,我估计那几个东洋人算准了这一点。是以他们晚上要过来砸场子,抢人,用硬的手段,把这里给攻下来。
并且,今晚唐人街的人估计都知道这间大酒楼里即将发生什么。
所以,这关乎到高森的威信。
挡住了这波人,高森就在这条街立了。往后,无论黑白两道的,见到了高森,都得称他一声高大掌柜。
不拿自个儿的力量,通过报警,或其它什么方式来。得嘞,等不到天亮,估计我们就得让人给哄出来!
世间的道理就是这样。
社会,国家,有社会国家的法制。江湖,有江湖的手段。
要在江湖立。
就得拿实力出来说话!
这店里伙计给我弄的茶不错,是上好的普洱,味道跟周师父的古树茶有得一拼了。
我品着小茶,坐在椅子里,慢慢的等。
稍许,天黑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待到当地时间晚八时的时候,门外来车了。
而此时,我注意到,这间大酒楼的附近,至少有十来波人,正或远或近的,用望远镜,或是其它别的什么方式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这里边的动静。
我微微一笑,又喝一口茶。
转瞬,唰的一下!
四道气息,就冲到了我的脑子中。
江越没来,来的是江越他老婆,外加那个半阴半阳的青年,以及两个带了刀的武士。
四人进来后,将大门吱嘎一声,砰!
重重的关上,这就一步步的奔我走过来了。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