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肯定是陈正的一步大棋,江越跟东洋人混在一起。东洋人又是陈正手中的棋子。"
"陈正是想控制这个安德逊,所以才安派了江越过去。对了陈正呢,他目前在哪儿?"
廖先生:"按目前掌握的情况看,他去了南半球在新西兰附近的一个地方隐修。纽约的事务,他交给了钟思凡全权处理。上次回去后,陈正领钟思凡夫妇闭了半年的关。这两人现在的实力,也是非同小可。"
讲到最后廖先生说:"我让你先去洛杉矶一方面看看朋友,另一方面有人在洛杉矶的唐人街已经等你很久了。他是从加拿大过来的。"
我说:"谁?"
廖先生:"李拓州......"
"是他!"
李拓州这人我没见过,只听龙观在提过一嘴,说他跟徐长天一样,也是负责加拿大那边事务的外门师父。
廖先生这时说:"去年九月份的时候,纽约那个姓聂的女子,联络了道门的两个人,外加几个师父。本想去把这个安德逊的老窝给捣了。没想到,反中了钟思凡设的局,几人陷入到阵中,姓聂的女子身受重伤。跟着去的几个师父死了一个,两个道门中人,伤了一个,还有一个侥幸没受什么伤。"
"这姓聂的办事不利,就让师门给叫回去了。然后李拓州把加拿大的事交给另外一个名叫鲁平的人。"
"他就过来,主持一下北美的这个乱象。"
廖先生说到这儿他感慨说:"当然了,这只是表面的局象,李拓州后面的人肯定还有重戏。我估计这次李拓州去洛杉矶等你,对了,他等了四个月了。他只是想跟你一起联手合作把安德逊给摆平了。"
"但这个合作的深度,还有合作了之后,对方会不会派一个大能过来跟你决一下,这个,你心里要有数啊。"
廖先生语重深长。
我说:"明白!"
"对了......"廖先生仿佛想起什么般,他抬头跟我说:"李拓州这人,我多少知道一点点。他是个哑巴。"
我一怔。
廖先生说:"他早年为练一门邪功,把舌头连同声带一起切了。后来,遇到真正的师父后,这才重新走到正路。"
"但也不是说,他不能说话,功夫到了他那地步,他可以震腹腔来发声。但据说,他一直都没有开过口。"
一个人为了得到强大的力量,不惜把舌头和声带都给割了。这个李拓州,他有多可怕,由此不难揣测。
廖先生最后告诉我,我去洛杉矶之后,他要和夫人去台湾住一段日子了。过去台湾的目地,是为了劝住隐居在台湾的一些高人,让他们不要跟着掺合。因为那些人再跟着一掺合,有许多事情就闹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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