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茶楼,我和叶凝坐回到自家车上时,叶凝问我:"仁子,你觉得这道长靠谱吗?"
我给车子打着火说:"一切都是无常的,长白山的事出了后,他们内部肯定也有了很大的一些变动,有些人夺权,有些人想要上位。这个就像美利坚的正字。"
叶凝笑说:"只要有人聚集,只要是一个团体,只要有老大,就会有正字,就会有夺权和争斗。显然,我们又一次成为了那伙力量中某个人的工具了。"
我摆手说:"不是这样,不是工具。你记得七爷说那个铜碗他是从哪儿得来的吗?"
叶凝一怔:"海上。"
我一笑:"咱们这次要去哪儿?"
叶凝恍然之余她说:"不是吧,那铜碗的因缘落到这上面来了?"
我说:"这可都是说不准的东西啊,对了,今晚你住哪儿?"
叶凝白我一眼:"还能去哪儿,去你那儿去吧,那小屋我住着挺好了,特温馨。"
妥!
那咱就回周师父的小院儿去。
刚回到小院儿都不容我喝口水,又一个电话打过来了。
这里顺便说一句,我回到京城就把以前在国内用的那个手机号码给重新启用了。是以打这个电话的不是外人,肯定是我以前的朋友。
接起来,电话那头立马响起了一个很低的声音:"就知道你没死。"
我笑了。
"顾惜情,我们顾大刺客,快如实交待,是不是跑去青X相亲去了。"
顾惜情干笑了下:"相哪门子亲呐,我是来跟人比试来了。"
我一怔:"怎么,你那一门?"
顾惜情?:"有人,并且那人在东洋,练的很厉害,我刚他在一起交过手。"
我听出来好像是不对劲,于是马上问:"你受伤了?"
顾惜情笑了笑:"没什么大伤,就是肚子上挨了一刺。"
肚子上挨了一下子,还叫没什么大伤,这顾小哥他真是不要命了。
当下我对他说:"行了,你告诉我,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顾小哥:"没那么严重,我就是跟你说两句话而已。"
我越听这个,越感觉不太对劲。
于是我一字一句地跟他讲:"姓顾的,你要当我是朋友,你就告诉我,你在哪里。"
顾小哥:"关仁,我当你是朋友,所以我也想拜托你一件事。"
我说:"你讲。"
顾小哥:"你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一个小潘西吗?"
我说:"记得。"
顾小哥:"我想见她一面,就一面。你要是能答应,你找到她,带她来见我。要不然的话,你来了,我也不会跟你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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