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英王府,朱标和胡惟庸看到朱瀚正在磨剑,擦拭盔甲,看到这一幕,让朱标和胡惟庸心头一紧。
好端端的磨剑干什么?朱标不会是要出去吧?
朱标顿时就急了,现在他正要依靠朱瀚来厘清户部账册呢,朱瀚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赶紧走上前,朱标对朱瀚询问道:“叔,您磨剑干什么?要出去吗?”
胡惟庸也不想自己唯一的大腿现在离开应天,也赶忙说道:“殿下,我与太子殿下发现了一件大事,危及国库和朝堂,这个时候您万万不要离开应天呐。”
说着,胡惟庸跪下磕头,乞求朱瀚不要离开朝堂。
“……”
朱瀚也有点蒙,自己什么时候说要离开应天了啊?
“我暂时不会离开应天,你们俩有事说事,别搞磕头那套。”
胡惟庸哪里都好,就是太高调,嘴像漏勺似得,他办一件事,不让整个应天都知道算他白,不等朱标开始说事,朱瀚直接当着朱标的面敲打胡惟庸:“胡惟庸,让你跟着太子,不是让你大呼小叫、耀武扬威的,而是让你尽心辅佐,若是让我发现你与太子商谈的事被外人知道,我打断你的腿!”
听到朱瀚的训斥,胡惟庸那叫一个浑身舒泰。
还能被朱瀚骂,那就说明自己在朱瀚心里还是有些用处,也不会被朱瀚厌烦,他赶紧站起来,对朱瀚道:“请殿下放心,我追随太子殿下,从即日起我便没有了嘴巴,太子殿下问我什么我说什么,其他的话我一概不说!”
“……”
朱标也很无语。
胡惟庸还真是个狗腿子啊!
朱标没理会胡惟庸,而是直接对朱瀚道:“叔,我和胡惟庸研究了您给审计之书后,查阅了一下户部资料,真查出问题来了,如果再追查下去,恐怕会成为大明第一大案,我心里没底,所以想来请教您。”
胡惟庸在旁边补充道:“殿下,您给我们的书中提到,每个地方的发展有高有低,但理应是一种上升的趋势,这种趋势与人口有密切关系,可我们在查江浙和湖广两地的税账时,发现此账簿连年几乎无变动,大明建国到现在,税收只增长了区区七成,而人口却翻了五倍,差别如此之大,根本不可能!要知道,和江浙临近的福闵,税收足足翻了七倍啊!”
大明的税收很简单,粮税和商税,江浙地区作为大明对外的通商口岸,每年往来船只数以十万计,而且大明为了促进江浙和福闵地区的发展,给他们出台了一系列优惠政策,税收的两成留作地方使用,用于发展民生,江浙地区的商人很多,再加上倭岛如今完全在大明的控制之下,江浙的港口可是比福闵的还要多。
而港口不占优势的福闵,税收却翻了七倍,而江浙只是增长七成,其中如果没问题就有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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