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夫确实是对药理有一定的研究,既然是唐门的药物,那我也得好好研究一下。”
刘宫咳嗽两声掩饰了一下表情,淡然地收起了布袋,欣慰道:“小周啊,你这对人情世故很是了解啊。”
“那是您这些日子耳提命面,教学教的好。”
周离笑的很是虚伪,但却让人看了舒心。
“哈哈,你小子不去官场里混一混太可惜了。”
刘宫摇摇头,满是可惜地说道:“你这脑袋一低头一歪,嘴脸真是恰到好处。“
“老学究也是这么说我的。”
周离拱了拱手,笑眯眯地问道:“刘老爷子,我能冒昧地问一句吗?”
“怎么说?”
刘宫问道。
“您儿子回京述职了吗?”
周离的一句话,让刘宫原本举起的茶杯僵硬在了胸前。
刘宫的府邸装潢很是普通平常,和他在上京太学里的风格截然相反。刘宫坐的主位不过是一把木椅,普通的木椅。
良久,刘宫轻抿一口杯中苦茶,淡然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糖人张的死太巧合了。”
周离坐在刘宫面前,没了方才的谄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然。他拿过一旁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苦茶一饮而尽。
“就这些?”
刘宫一挑眉,问道。
“您有些急切了。”
周离摇了摇头,继续道:“马成龙在这次事件里扮演的角色太奇怪了,他是您的儿子,做的事情却举足无重,实力很强却没有发挥出半分。他做了很多,却什么也没做,只是在不经意的巧合之中死了一个糖人张,太奇怪了,您不觉得吗?”
刘宫没有言语,只是举了举茶杯,示意周离继续说下去。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话音落,周离将御赐金牌放在桌子上,推到刘宫面前,笑眯眯地说道:
“我没见过皇帝。”
是啊,周离没见过皇帝。
“你不尊皇权。”
良久,刘宫笑了,他笑的有些奇怪,又像是在为周离高兴,又像是一种被困住的感慨。他摇了摇头,开口道:“没错,你从未见过皇帝。所以你的本能反应就是,皇帝不可能信任你。”
如果将整个太营化作一个盘子的话,这个盘子里一共有四方势力。
其中,最强盛也是最有锋芒的,就是掌握着绝对压制力的汉王。他的势力就是整个北环十三城,整个城市的每一个部位都刻着汉王的印章。以势压人,这就是作为最锋利的刀子,汉王势力的最佳体现。
其次,就是金蛇夫人。金蛇夫人更像是一碗水,渗透进整个太营,无处不在却又无孔不入。她在整个事件之中扮演的绝对不是正面对抗汉王的角色,但刀或许可以斩断水,却无法让水截流,因此汉王即使势大力沉,也被金蛇夫人用巧技略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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