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血洞之所以没开在他的喉头,是因为那里插了一把小刀!
也不知道她俩是谁在鞭尸!
李青衫不关心这个,让他好奇的是,他明明就告诉这个“忍着”答案了,为什么他还是死不瞑目呢?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不想了!
他抖抖左臂,看向已经走到近前的吴霜。
“你再晚来一会儿,就成小寡妇了。”
吴霜伸手扶他,埋怨一句。
“都伤成这样,还要胡说八道。”
“不胡说八道,就要呲牙咧嘴的瞎叫唤了,你喜欢哪样?”
李青衫靠在她身上,给了两个选择。
“都不喜欢,有痛忍着,才是真男儿。”
吴霜扶着他向外走。
“我当然是真男儿,你体会过得。”
既然她一个不选,李青衫就自己选择了胡说八道。
“再乱说一句,就戳哑你。”
吴霜也不是拿他没有办法。
“渣叔,她怎么办?”
邹小艾架着冉月笙过来问。
而糖糖则站在几人不远处警戒。
“你们的人一会儿就到,到时候你把人一交,功劳有了,任务也算完成了。”
李青衫给她指明了路。
“你当我什么人了!”
邹小艾瞪着大眼睛,看上去愤怒又委屈。
“不是我当你什么人,而是你们的人不来,上哪儿搞解药救她?你也不想想,你们头儿既然提前就把功劳预定了,又怎会不下点禁制,保证这只鸭子飞不了。”
李青衫不是不想带冉月笙走,可现在古鸣风不在龙海,他就是把人带走,也解不了冉月笙身上的蛊。
他又不知道这蛊有什么副作用,又怎敢不管不顾的把人带走?他就算再不耻薛根深的手段,就算再恨这个人,也不可能拿冉月笙的安危冒险。
薛根深太了解他,什么都算到了,所以能确保这份功劳跑不了——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
邹小艾低下头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会儿送解药的来了,让你怎么跟上头说,你就怎么说,多余的一句不要说。”
李青衫怕她闹脾气,又点她一句。
薛根深是不知道她在外面偷听的,他安排在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因为他们都知道,若在近处安排了人,以李青衫的本事肯定能察觉到,没准在进屋之前,就先去把人处理了,薛根深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所以在他的估算里,邹小艾会在他跟李青衫聊完天才能赶到,他怎么都想不到,邹小艾居然会把出租车司机敲晕,抢了车冲过来。
所以他的安排是,邹小艾过来的时候,李青衫正在拆*,或者已经拆完,和敌人对峙中。
这时候李青衫根本没机会说他的坏话,即便说了,邹小艾也未必会信。再者以李青衫的性情,他更倾向于其什么都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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