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站在门口,告诉护士别什么人都想搬走。
“四翼糖,你想背叛天堂吗?”
医生瞪着大蓝眼珠子问。
“你应该知道背叛组织的后果。”
俯身抱人的护士也转过身来,只是她用来表达不满的方式不是瞪眼,而是手里的枪。
糖糖往旁边让了让,把路让开。
“你们可以走了。”
只要他们不把床上的人带走,那他们就是自由的,出入无碍,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她的意思,那两个人自然懂,可就因为懂,他们才会生气,她当自己是谁?以为可以稳稳吃定他们吗?
混蛋!
护士扣下扳机,医生也快速掏枪!
唰!
糖糖双手齐扬,两道银光脱手疾射,破喉夺命!
从两具尸体上跨过,过去看了看床上的赵秋歌,糖糖才说了一句。
“今天我是天刀的人。”
只是那两个人已经听不到了,除非他们真的能上天堂……
呕!
陈青萍蹲地上狂吐,陈如果乖巧的帮她捶背。
“人又不是你们杀的,有什么好吐的,看的我都不想吃东西了。”
芭朵擦着钢爪上的血迹,看看地上的同伴,觉得看他们的死相,也比看一个女人呕吐要好。
“找个地方躲起来,今天就不要上学或者工作了。”
芭比则要和善许多,只是她钢爪上的血迹,并不比妹妹的少。
听她们这么说,陈如果扶起母亲,向车子走去。
“你们最好不要开自己的车子,容易被盯上,喏,那边停车场给你们准备了一辆。”
芭比把一把车钥匙丢给她们。
看着母女俩拿着车钥匙走远,芭朵看姐姐一眼。
“我们这一出手,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知道了爸妈的死因,你还想回头吗?”
芭比问。
“当然不!而且就算没有爸妈的事情,我想我也会这么做的。”
芭朵叛出天堂的理由要多一点。
“希望他能赢,希望我们不用亡命天涯。”
芭比看向远方,那里有个男人,寄托了她们太多希望。
“怎么可能!你怎么不怕我门的酥骨瘴!”
看着被淡淡黑雾笼罩,依旧活蹦乱跳的念念,年轻女人瞪大眼睛,有点不信自己看到的。
“区区地药门,也敢出来献丑,酥骨瘴这种不入流的东西,除了名字唬人,还有什么用处。”
一改往日的文静温婉,此刻的米粒,清秀的脸上全是煞气。
“你又是什么东西,竟敢口出狂言。”
年轻女人看她比自己漂亮,火气蹭蹭蹭的,连蹿好几级。
“米粒姑姑。”
念念帮她介绍一下,人也不跑了,连蹦带跳的蹿到米粒身边。
“念念乖。”
对着他的时候,米粒满脸都是宠溺慈念。
“姑娘何人?为何要插手我武门之事?”
中年人见她无声无息的出现,心生戒意,打算先问清楚,再来考虑下面的事情。
米粒抬臂翻手,一块黑黝黝的令牌出现在她掌中。
怪兽头面,尖角独眼,巨口獠牙,骷髅在含!
“九幽令!你是魔门中人!”
随着中年人略带惊恐的声音,几人都把兵刃拿在手中,小心戒备。
“认得就好。”
米粒就要平静淡然的多,翻掌收回令牌。
“魔门地位超然,甚少插手武门中事,为何今日却要阻拦我等?”
虽然看情形也知道为了什么,可中年人仍忍不住想问个明白,想知道米粒此番动手是为了魔门,还是她自己。
虽然都是动手,可两者之间的差别却天差地远!
“为何?你们对魔主的爱子动手,还敢问我为何?”
米粒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什么!”
几人都像被惊雷劈到一样,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快跑!”
中年人最先反应过来,招呼一声,撒腿就跑。
“得罪了魔门,天上地下,你们又能躲哪里去,统统留下来吧。”
米粒素手轻扬,掌风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