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姜曳犹豫一下,还是向仲博说道:“给你透露个事情,关于承天国的。”
仲博收起玩笑神色,静待下文。
姜曳:“承天国这次敢突然向大乾出兵,原因你应该知道。”
“阴阳家大能,陈清?”仲博反问。
姜曳以法力传音:“是阴阳家的手笔,也是陈清,但还不止陈清,这事背后,我们文庙查到,半圣榜上那位,也有出手痕迹。”
“阴阳家最强者,无仪?”
“仲博猜的没错,阴阳家修士擅长趋吉避凶,自从陈清敢无视文庙规矩,插手两国战事,我就感觉有问题,回到文庙请圣贤演算,发现陈清背后,还有无仪的影子。”
“那麻烦了!”仲博眉头紧锁,“阴阳家谋我大乾有何深意?”
“此事本该是文庙机密,告诉你,我其实已经逾越规矩,其他我真不知了。”
姜曳摇头后,又看向前方白袍,“而且也未算绝境,承天有阴阳家,你大乾不是还有这位嘛。”
这仿佛是最好的兴奋剂,仲博听闻眉头也渐渐松开:“无仪可打不赢沈懿,只要易前辈在,任他山雨欲来。”
今天的汴安注定载入史册。
一条红地毯贯穿皇城与城门,两人行于最前方,一人左看右看,一人充当导游。
而导游那人,竟是当今皇帝陛下,当真离奇。
还有两人行于他俩身后,一人玉璞,一人元婴。
在他们身后,还有让百姓们仰望的文武百官。
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大老爷,这会走在红地毯上,如履薄冰,一句话都不敢交谈,专心调整步伐,生怕慢了,快了。
全程徒步,行走距离又长,因此这一幕幕被无数百姓看在眼里,都是啧啧称奇。
待到烈日当空,百姓们终于接到旨意,可以出门正常生活。
他们午饭都不吃,一个个聚在一起,聊着今日所见所闻。
一时之间,满城风雨,茶余饭后都是那个年轻人。
“我敢肯定那位就是穿的白衣服,而且头发都是白的,我二伯的大姨的孩子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我呸,刘三刀,你吹牛不打草稿,皇帝陛下亲自陪同也就算了,你居然说一个年轻人白头发?哈哈哈,太搞笑了!”
“张麻子,你好意思笑?听说你当时躲在被窝里,抱着自家娘们,吓得瑟瑟发抖,偷看一眼街道都不敢呢。”
“你再说一次!”
“说就说!”
酒楼内,两个闲汉互相对骂,争得面红耳赤。
其他吃客在一旁看得乐呵。
“白衣白发?听说还姓易?”许尧臣端着一碗白米饭,心思却飘得老远。
今早的西门礼仪,许尧臣无官无职,自然没资格参加。
本以为是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此时酒楼吃饭,听到百姓交谈,让他直起鸡皮疙瘩。
难道,真是易兄?
不可能,不可能,易兄虽然是仙人,但这京都仙人多了去,他怎会有资格让陛下亲自陪同。
“倒是陛下这边,到底什么意思?”
许尧臣看着桌上的一封邀请函,又陷入沉默。
这封信是锦衣卫送来的,就在刚才。
信的内容,许尧臣已经看了。
[做好准备,近日前往宫内参加文宴,具体时间另行通知。]
落款章印是周炟二字。
“听说这几届的状元,亦是收到此信,莪不是被放弃了吗?”
许尧臣猛刨一碗饭后,再抬起头,目光中全是决然神色,“不想太多,这可能是我最后机会,我必须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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