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脑筋,也得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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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笙白了萧砚随一眼“这是又把谢逾当驴使唤?是不是忘了谢逾也是个苟延残喘的病人。”
萧砚随挠了挠头“朕会自己批复奏折。”
“真的假的?”
“真的!”
什么时候奏折能成熟点懂点事,自我批复!
“那你去兴泰殿吧。”顾笙推了推萧砚随“若是有李家的消息,第一时间派人告知于我。”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李家乱套了。
正如顾笙所预料的一般,李家愁云惨淡,呜咽声不止。
李二郎告假,没有到翰林院点卯。
司柔抱着李殊的尸体不撒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李怀谦的夫人也红着眼眶,一下一下的抹着泪。
李怀谦和李观棋对视一眼,眸子里满是慎重。
出大事了!
“殊儿,你怎么舍得抛下娘。”
司柔哭声的悲戚不似做假。
李观棋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李殊又怎么会溺毙而亡。
蓦地,司柔松开李殊,猛的朝涨水的池塘扑去“不能让殊儿一个人孤零零上路。”
嗯,绝不能让殊儿一个人孤零零上路。
她会送人去陪殊儿的!
李二郎目眦欲裂,忙揽下司柔“阿柔,你莫要做傻事,殊儿最是孝顺乖巧,他知道了会难过的。”
司柔滚烫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落下,烫的李二郎心乱如麻。
“二郎,殊儿死了。”司柔仰头,瞪着李二郎“他死了,你怎么就不难过的。”
李二郎有口难言,殊儿是他唯一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不难过。
“到底是谁要害我的殊儿。”司柔形容癫狂“殊儿畏水,素来都是绕着池塘走的,怎么可能会落水。”
“二郎,有人要害我们的殊儿啊。”司柔紧紧攥着李二郎的胳膊,指甲深深嵌入“你是殊儿的父亲,你得还他个公道,不能让他死不瞑目!”
李二郎心痛难忍,抬手将司柔揽在怀里,以近乎发誓的语气道“阿柔,我会的。”
“不论什么人害了殊儿,我都会让他偿命。”
李观棋心头阴云密布,沉甸甸的。
他的侄儿就这么死了。
他和父亲才堪堪查明二哥的确中了绝子药,殊儿就死了。
下手之人,把时机把握的真好。
会是哭的几近晕厥的司柔吗?
就在这时,一直伺候司柔的丫鬟,砰砰砰磕了三个头“二少爷,奴婢有话要说。”
李观棋:这是要出招了吗?
李二郎看向丫鬟“兰晴,你要说什么。”
兰晴“是三少爷,一定是三少爷杀了殊少爷。”
“一定是三少爷。”
李二郎身子一僵,下意识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虽说三弟一直性子淡淡,与殊儿的感情并不算亲厚,但怎么也不可能下手杀殊儿。
“你这丫头再敢胡言乱语,定要将你发卖了去。”
兰晴歇斯底里“就是三少爷。”
“我偶然间偷听到老爷和三少爷的谈话,三少爷怀疑殊少爷不是您的儿子,恐来历不明生父不详。”
“二少爷不信的话,可以问问老爷。”
李二郎身形踉跄,眸光涣散,片刻后又重新清明“我了解父亲和三弟的为人。”
“我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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