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有个同样规格的珠宝城,抢先拿下位置最好的铺子,对于金氏珠宝的发展,定是一个极大的飞跃。
可惜,安妮不停的给金鑫使眼色,看她又是摇头又是抹脖子的模样,显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啊。
心里有了怀疑,金鑫便很快发现了店员的不对劲。
他的态度也太积极了!
虽然他是这家旗舰店的店长,但金氏珠宝采取的是直营模式,只有分管的区域经理有股份,店长和其它员工一样,只拿工资和奖金。
说句不好听的,金氏珠宝的生意如何,对店长的影响并不大。
他或许是真的热爱这份工作,所以才会劝说老板换个新地方以求公司有更好的发展。
但,积极成这个样子,就有些过头了。
金鑫沉吟片刻,缓缓道,“这样吧,屈店长,我再派人打听打听。”
“……好的,金总!”屈店长有些失望,但到底还有机会,他很快又强打起精神,殷勤的陪着金鑫和安妮巡视。
安妮又看了眼这位屈店长。
嗯,奸门鱼尾纹过长且朝下,这人心性狡猾且歪念头较多。
再看他鼻头尖、瘦而无肉,乃天生没有财运的人,一生都为钱财发愁。
可现在,他的手腕上却戴着一块卡地亚蓝气球,售价三万四千块钱左右。
一个月收入六千块钱左右的店长,农村考出来的苦孩子,没有分红,天生又没有财运,还未谈恋爱,他是哪儿来的钱买名牌手表。
嗯,等等,这人的面相变了。
安妮眯着眼睛,仔细一看,嘿,奸门发青,这是有牢狱之灾啊。
也就是说,这人确实做了违法的事,金鑫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很快就会将这人好好调查一番,等查出了问题,自然会交给司法部门依法判处。
离开珠宝城,回到酒店,房间里只剩下金鑫和安妮,金鑫才低声问道:“安妮,你是不是又看到什么了?”
安妮点头,“城北的珠宝城有问题,建成后,不到一年就荒废了。金氏珠宝资金链断裂,无奈只能退了城东的铺面。金氏珠宝撤出后,便由龙凤缘珠宝租了这间店面”
“龙凤缘珠宝?哼,好个耿四海,我没有针对你,你倒是先算计起我来了。”
金鑫一听“龙凤缘”三个字,更加相信安妮的“预见”了。
因为这个品牌,是金氏珠宝的新晋对头,老板是另一个县城的煤老板,去缅甸赌到了几块好翡翠,便生出了开个珠宝店的念头。
龙凤缘今年才刚成立,还没有正式跟金氏珠宝对上,所以连邱萍也只是听闻有这么一个品牌。
就更不用说成天呆在家里的“薛安妮”了。
她能说出这个名字,显见,她确实看到了未来。
“老公,你和他不对付?”安妮试探的问道。
“嗯,我们两个品牌距离太近了,同时争夺s省及周边地区的市场,早晚都要正面交锋。不对,人家已经开始动手了。”
金鑫心里清楚,如果今天不是妻子示警,他极有可能就信了屈店长的话。
哪怕日后会调查,但既然对方能拿这个来做圈套,定是准备充足。
金鑫能打听到的消息,估计也是人家刻意放出来的。
但,有个问题,耿四海他们怎么确信金氏会撤出城东珠宝城?
珠宝城的房租虽然不低,可是以金氏珠宝的财力,完全支撑得起啊。
同时开两家店,更能彰显金氏珠宝的实力,金鑫没道理不这么做。
等等,刚才妻子好像说金氏珠宝资金链出现问题,那
金鑫赶忙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安妮仿佛被触发了某个点,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双眼直直的盯着某个方向。
金鑫心里有些发毛,难道妻子又看到了什么。
一分钟后,安妮长长的吐了口气,心有余悸的说道:“三个月后,金又福珠宝的老板邀请你去揭阳赌石,金氏珠宝聘请的专家打了眼,害得你花了一亿多买了块半赌的石料,结果赌垮了……”
很好,金又福珠宝的刘广茂,还有高薪聘请回来的钱专家,这些人统统都值得怀疑啊。
金鑫听得咬牙切齿。
安妮假借“预见”之名,将原剧情中对金家落井下石的几个人全都点了名。
这些人既然能欺负金家的几个妇孺,应该也不是什么善类,屁股底下肯定不干净。
只要金鑫去查,必然能有所收获。
如此,金家的“经济危机”,应该过去了吧。
但等金鑫和安妮回到家,安妮刚下车,就看到一股煞气自金家的别墅蔓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