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国内最高学府,清大的教授门槛是相当高的的,有些人努力了一辈子,可能也够不到清大的一点边角。
换了其他的院士大师,那些无缘清大的的裙还可以自我安慰是自己资历不够,但是夏挽沅年纪,还是个娱乐圈的女明星,不仅成为了清大的教授,还出尽了风头,摇身一变成为清大的示范课老师,这是有些老师奋斗几十年也达不到的高度。
至于外界推崇的夏挽沅学识渊博,很多人嗤之以鼻,能做到教授这一步的,没有哪个不是学富五车的,夏挽沅光凭学识,实在不能服众。
非艺术系的一些人,也无法理解,凭着几幅画就可以躺着进清大是什么操作,在他们看来,夏挽沅不过是营销的好而已,大学圈向来注重学术研究,夏挽沅确实还没有什么重大的学术成果能够服众,逐渐的,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但这些声音暂时还淹没在庞杂的人海里,慢慢的向周围渗透着。
夏挽沅从踏入清大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将来一定会迎来这些质疑,不过此时的她倒不关心这些。
她正站在一帮领导身边,陪着君时陵话。清大也是需要门面的,夏挽沅作为如今备受关注的清大教授,又是被寄予了国画大师厚望的年轻人才,最关键的是,夏挽沅长得好看,本来新闻画面里,君时陵的颜值对上清大领导们的颜值是碾压级别的,有了夏挽沅,清大生生在颜值领域这一块儿给掰了回来。
夏挽沅安静的坐在旁边,听着领导们和君时陵闲聊,
“清大的学术水平近些年确实有很大的进步,”听着校领导的介绍,君时陵点点头,然后突然话锋一转,看向一旁充当安静吉祥物的夏挽沅,
“我有个顽皮的儿子,刚刚听了夏教授一堂课,觉得收益颇多,不知道以后能否把孩子带过来听一听夏教授的课,也让他接受一下国学的熏陶。”
“......”在众位领导们的殷切关注下,夏挽沅扬起嘴角,
“君总谬赞,我自然是欢迎的。”君时陵眼中流露出一丝细碎的笑意,他的情绪向来隐藏的很好,只有最熟悉他的人才发现得了,夏挽沅,就是那个能发现这细微异样的人,到处都是摄像头,夏挽沅的表情看着毫无破绽,但是君时陵却能感觉到,要是现在没有摄像头,夏挽沅肯定要踢过来了。
君时陵往年过来,都是露一面就走了,今年倒是留了很久,君时陵就是个行走的掉钱树,领导们巴不得君时陵多留一会儿。
万一他对哪个地方感兴趣了,一挥手又是一堆捐款,这是校领导最乐意看到的。
“时间也不早了,君总不如在清大吃午饭吧?虽比不上外面的菜式,但你可以尝一尝是不是还有当年的味道。”
“好,我正有此意。”年年客套,年年走个过场的的问候,今年君时陵居然真的答应了,学校连忙改变方案,在教师食堂弄了个包间,夏—门面—挽沅依然陪同着。
君时陵是上宾,本来应该坐在上位,但君时陵看了一下位置,
“最近有点受寒,我就坐这边离空调远的地方吧。”靠门的位置,往往是给辈分比较低的辈坐的,比如在一众领导面前,夏挽沅就只能坐在靠门的位置。
还没等校领导拒绝,君时陵就直接坐在了夏挽沅身边,领导们也不好再什么,便叫了服务员上菜。
君时陵习惯性的要帮夏挽沅拿筷子和碗,被夏挽沅在桌下轻踢了一脚,这才收敛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