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北堂中,当萧敬先重新回来时,就只见聂儿珠正直挺挺地跪在那儿,如丧考妣,那认错的态度乍一看简直是极其诚恳。他哂然一笑,抬脚到正中央的座位上,轻轻撩起外衫后头的下摆,大马金刀地坐了,这才淡淡地问道:“知道错了?”
“是,小人不该拦着九公子,更不该和他斗气道:“萧敬先,你的人随你怎么处置,但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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