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点礼貌,你叫自己爹妈也‘你你’的,”我不高兴,
燕笑笑道:“我无父无母,怎么的,”
我和木淳面面相觑,这丫头倒也是坦率,
“我师哥和这个小掌门比赛斗河妖,咱俩比什么,”她看着我,
我刚想说随便,转念一想不行,其实我根本不会什么道法,几次身临险境多亏了脑海中的婴儿还有白莲教的一些初步观想方法,我眼珠一转:“这样吧,咱们两个比打坐,看谁坐的时间长,”
“呸,”燕笑笑说:“谁跟你比这东西,有本事咱俩过两招,”
“得得,”我摆摆手:“我老爷们和你一个小姑娘贴身肉搏,摸来摸去的不像话,我是有女朋友的人,”
燕笑笑冷笑:“说的好像你能近我身一样,”她退后两步,亮了个白鹤亮翅:“来,来,你能摸着我,就算你赢,”
我勃然大怒,让女的这么调戏,脸往哪放,
我挽挽袖子正要上去,木淳拉住我:“何必呢,和小丫头较什么劲,咱们办自己的事,”
我看出燕笑笑是练家子,这女孩全身上下紧趁利落,恐怕真是不好对付,就我这样,跑两步都喘,跟她斗,她不用上手打,逗我跑来跑去的,我自己就能输了,
怎么对付她,还真的想点办法,不过这都是后话,第一阵是木淳对轻月,木淳赢了还好说,一旦输了就没有以后的事了,木淳交出掌门印和秘法典籍,自己滚蛋,
我和木淳回到我家,跟老爸打听,没想到还真有那么个急湾,听老爸说,那里确实修过几次桥,那个地段是接通两岸的水上要道,奇怪的是,打了几次桥桩都进不去,后来好像请了什么风水先生看过,反正众说纷纭,都属于老?历了,如今交通便捷,也没必要再在那里修桥,多少年都没人关心,
我和木淳打听清楚地点,出村坐上小公汽,半个来小时到了那处急湾,在路上,我问木淳,马丹龙师徒留在家里放心吗,这些人一旦乱翻,把秘籍什么翻走了怎么办,木淳冷笑:“他们翻不走的,我早已转移,没想到马丹龙能这么卑鄙,会去动绣云,经过这件事也告诉我,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们到了河边,果然河水湍急,浪花飞溅,这里水天一色,周围长满了芦苇,河边有一些村民正在捞鱼食,赤着脚踩在水里,他们不敢往里进,只能在河边徘徊,
木淳袖着手看河水,跟我说他要探探水里那东西的底细,
我和他找到没人的地方,木淳从随身褡裢里拿出小香炉还有三根细香,冲着河水摆好,然后点燃香火,又从褡裢里取出空白符咒,用针刺破手指,挤出血来画了符,
我看的眼热:“你连符都会画,”
木淳呵呵笑:“我好赖也是个掌门,这点基本功都不会,还能拿得出手吗,”
他闭目凝神,把符咒扔在空中,这道符随着风飘飘悠悠落在水面上,说来也怪,符咒无火自燃,“蓬蓬”烧了起来,
时间不长,符咒烧成了?灰,淹没在水波里,
我们站在河边等着,时间不长,水里咕噜噜作响,木淳倒吸一口冷气:“还真有怪东西,”
“什么,”我急切问,
木淳看我:“你用脑海中的婴儿灵引去看,你现在肉眼凡胎,看不到水里的阴物,只能借助?九婴的力量,”
我一时迟疑:“不好吧,别把它吵醒,”
木淳皱眉:“你不能总是迁就它,要学会驾驭它为你所用,要不然有一天,它成了气候,破你炉鼎,看你怎么办,”
我咬咬牙豁出去了,闭上眼睛,驱动脑海中的婴儿,它本来在睡着,一催即醒,吃饱了倒也没哭没闹,
它这一醒,我脑海中立时成?白像,只见一片汪洋河水,在水底最深处,隐隐有一个四方形的阴影,
“这是什么,”我皱眉,
“你看到了,”木淳说:“是一口棺材,”
我大吃一惊:“棺材,”我继续往里看,别说,还真像是棺材,四四方方的长条形,看上去极为厚重,棺材旁边充盈着很多?色的鬼影,我倒吸口冷气:“棺材旁边的那些是什么,”
木淳道:“应该是这些年冤死在河底的阴魂,这东西太邪了,还真像马丹龙说的,正在沉睡之中,一旦把它惊醒,会出现什么后果真是无法预料,”
我问,你能对付它吗,
木淳思忖了片刻,缓缓说道:“只凭木家的道法不行,完全不是对手,如果用了天书的法子,或许有三分胜算,”
“你觉得轻月可以吗,”我问,
木淳道:“轻月是天生的十缺童子,这样的人百年难遇,我看过典籍里记载过,这样的人体质特殊,都活不大,但天生神力,是学习道法的天才,生下来就能玄通鬼神,借天地精华之力,就跟《圣经》里记载的参孙差不多,岁数不大就能力搏雄狮,真不知道马丹龙这老小子,在哪寻到轻月这样特殊的人才,”
我安抚住脑海中的婴儿,它非常不高兴,舔舔嘴唇,再次入睡,我知道,如果再这么无辜叫醒它,它肯定会耍小孩脾气,到时候真就?烦了,
我问木淳是怎么打算的,
木淳想了想:“和轻月斗阵不怕别的,就怕一旦激怒河底下的东西,会扰乱正常的红尘秩序,不能因为私斗引起无辜百姓伤亡,这罪过就大了,”
我皱眉说:“这会不会就是马丹龙的诡计,让你们到时候收不住手,惹出大乱子,你就算赢了,脸上也不好看,刚成为一派掌门,就扰四民不安,全江湖都会谴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