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前想后,这事应该找罗二米,他和大姑姐都是农村出来的,想必知道一些类似的手段,
我正想着,老头招手叫过厨子:“我的饭钱这个人付了,”说着他一指我,
厨子笑呵呵看我,我看向老头,老头抹掉桌上的土,背起褡裢慢慢悠悠走了,这老东西,我暗骂了一声,无奈只好连他的饭钱一起掏,这老头又是喝酒又是啃鸡爪子,这一顿饭吃了四十多块钱,给我心疼的,
老头走出几步,忽然转头说:“小伙子,山水有相逢,你这二百块钱我要定了,”夜色渐黑,他消失在人群里再也不见,
“这可是个高人啊,”说话的是那厨子,
这厨子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还有点小帅,脸上带着和气的笑意,
真有意思,他说老头是高人,老头也说他是高人,满大街哪来这么多高人,
我没了吃饭的兴致,匆匆扒拉了两口,给罗二米打电话,罗二米听到是我特别热情,问有什么事,我简单把大姑姐用血写我名字,晚上做恶梦那些烂事都跟他说了,罗二米沉吟片刻:“这样吧,你明天务必到我这里一趟,这件事有些麻烦,”
晚上回到家,再没幺蛾子,想必大姑姐也要休息,她折腾我,她也累,
难得睡个好觉,我正睡的迷糊糊,突然头疼,像是钻头钻了一下,
我实在太困,想醒又不愿醒,欲醒未醒那一刻,我做了一个瞬间噩梦,梦到有面墙上写着我的名字,王慈,还是用红色颜料写的,不知是朱砂还是血,
大姑姐又出现了,一手拿锤子一手拿钉子,正把钉子往我的名字里钉,
她钉一下,我脑袋就疼一下,我实在受不了,睁眼要醒,就在这时,大姑姐忽然转过身,呲牙一笑,笑得阴森,双眼散发出凄厉的神色,
我大叫一声,醒了,满头冷汗,嘴里冒火一样干得难受,
我哆哆嗦嗦下地,倒了杯水,
头疼的跟裂开了差不多,刚才的梦不是偶然,肯定是某种预兆,大姑姐用巫术妖法对付我,这老娘们就是个神经病,偏偏认准我了,非说是白莲花的提示,还不死不休,
我实在睡不着,熬着钟点,如果夜夜都这样那就惨了,不用大姑姐动手,我自己就能抑郁了,
好不容易熬到上班的时间,我实在是懒得去,这个班上不上实在没太大意思,干脆干完这个月就不做了,先休息一段时间,下一步再说下一步的话,
我打电话给办公室主任,告诉他今天有事就不去了,办公室主任火了:“小王,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你真说对了,”我冷笑:“我现在递交辞呈,干完这个月不做了,”
“你找经理说去,”那边扣了电话,
我懒得生气,出门到公交站,坐了第一班远途客车去找罗二米,
到的时候,罗二米正和家人吃早饭,看我来了非常热情,非要我上桌,我说不饿,他草草扒拉了两口,给我做个眼色,示意到里屋,
他把门关上,严肃地说:“小王,大姑姐害你的法子我已经找到出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