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道其他门派之所以会拼命阻止,其原因有两个,第一便是害怕判道成为异道第十三个门派,且聚集的是各门各派的人,也不乏有精英,势力扩大后极有可能成为异道最大的门派,等于是养虎为患;第二便是这群人都是内斗牺牲品,手里还有把柄,万一他们壮大后,要想秋后算账,对各门各派都不是一件好事。
尉迟然也担忧道:“师父,可从现在广义上说,我们真的算是异道的叛徒,他们会帮助我们吗?”
贺长卿看着贺晨雪道:“我们五个中,有开棺人、旄捕、黄泉、孤军还有我这个落魄幽侠,我们都不是一个门派的,而且我们都有被冤枉的理由呀。”
贺晨雪为难道:“可我是黄泉的门主,如果我没记错,在判道里也应该有我们黄泉的人。”
唐舍很吃惊:“你也冤枉过人?”
贺晨雪赶紧解释:“和我没关系,是我父亲那一辈的事情了。”
贺长卿道:“是争夺门主的那件事吧?”
贺晨雪道:“对,因为黄泉世代都是贺家的,而且必须是长子或者长女继任,当初与我父亲争夺门主之位的是我的堂叔贺铭。他提出要和我父亲比试,分文斗和武斗,我父亲都胜过他了,而且他在文斗的过程中还作弊,我父亲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栽赃他试图反叛行刺,将他赶出了黄泉。”
贺晨雪的父亲贺沛白很清楚,贺铭并不是个安分的人,如果留他在黄泉,有一天自己传位给女儿,女儿少不更事的时候,贺铭有可能趁机叛乱。实际上上策就是斩草除根,可贺沛白觉得那样太狠毒,只得用计策将贺铭赶走。
离开后的贺铭无处可去,原本想自立门派,可那么做的结果等于是引来城隍,所以,只能逃到滇省加入了判道。
贺晨雪叹气道:“听说他在判道整日叫嚣着要杀回黄泉,如果他还活着,我这次该怎么面对他?”
贺长卿不以为然:“有我呢,你怕什么,他敢多说一个字,我把他屎打出来。”
尉迟然赶紧道:“师父,但是你废了一只手呀。”
贺长卿一巴掌拍过去:“哪壶不开提哪壶!闭嘴吧,小王八羔子!老子就算废了一只手,也能把他屎打出来。”
按照计划,五人跟随旅行团进入滇省之后,趁着晚上入住宾馆的时候,就直接作鸟兽散,瞬间没影儿,然后在贺长卿所说的一个公共厕所会和。
尉迟然和胡顺唐是最早到的,两人看着紧闭的公共厕所大门,还有门上挂着的那张“打烊”的牌子,陷入了沉思。
“我不理解了,”尉迟然看着那牌子,“一个公共厕所,还要挂打烊的牌子,这算什么?”
胡顺唐看着四周:“我最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要在公共厕所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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