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照顾自己的被她视为家人的人,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反手打了她的脸,寒了她的心,那些小流氓想对自己做什么,她心里一清二楚。
原来身边最亲近的人,能够为了利益,做出最伤害自己的事,他们甚至忘记了,自己不过才十六岁。
眼前突然从镯子里冒出来的师父,她居然有一种能够信任他的心理,难道是因为师父看起来很好骗的样子?无良地暗笑两声。既然已经这么倒霉了,有个师父认了自己这个倒霉徒弟,嘿嘿,也不知道谁更倒霉一些呢?
“吃,发什么呆。”玄青轻叩桌面,眼睛却不断地打量着家里他没见过的一切事物。
“师父你不吃吗?”玄青古怪地看她一眼,那“蠢徒弟又在犯蠢”的眼神究竟是怎么回事!“为师早已筑基辟谷,不必用膳。”“嗷,”低头继续扒饭。
味道不错!那,既然已经不用吃饭的师父是怎么会做饭的,好囧。
吃饱喝足,南安给师父安排了客房,玄青没有推辞,就进了房间。
洗了个舒服的泡泡浴,南安脸上再度恢复的斗志,小样,你们都可劲地欺负我,哼,如今我有师父了,一定要好好修炼,弄死你们这些企图对付我的贱人!
想到今天男朋友韩辰约自己出来竟然是为了要跟她分手,南安浑身一颤,热水也没法将自己挺立起来的汗毛给暖得落下去。让人心寒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呢。
疲惫地靠在浴缸上,自小的贵族式教育告诉她,绝对不能就这样放弃,她得保住自己的东西,趁着还没开学,把该解决的糟心事,都解决干净。
裹着大浴巾出了浴室,“啊啊啊!”南安发出一阵鬼叫!“师父!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怎么进来的你!”玄青一身白衣随意地飘,没错,是飘在房间里,“为师想进来,还不容易?”
我K,我没让你显摆这件事情好么!
“不是,你敢不敢先出去,我,我得穿衣服。”玄青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的徒儿还没有套上衣裳,雪白的肩膀,挺立的锁骨,还有修长的腿……
“师父,你流,鼻,血,了!”南安这几个字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玄青一脸面瘫相,摸了一下鼻子,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突然不见了。
你妹跟闹鬼似得要不要这么搞?要不是师父一脸正气,她真以为这厮是个流氓。南安以最快的速度换上衣服套上睡衣。然后,一开门,师父脸上的血迹已经没了。
“师父,到底有什么事?”南安略有些无奈地问道。“为师不放心你,进来看看。”……好吧,还带不打招呼不请自来的,你得是多没常识才能干出这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事儿?
跳过这个话题,就怕又弄出一堆“何物”类的十万个为何物,她“啪”地关上门,“弟子先睡觉了,”说完,南安往床上一躺,门口的玄青差点被门磕着鼻子,飘着退了一步,“哦,那你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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