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名字的第一个英文字母。
沈俏惊愕过后,指腹轻抚着玉兔,抬头望向他:“送我的?”
“还喜欢么?”
款式很漂亮,很符合她的气质,更符合沈俏的审美喜好。
沈俏点点头,她双颊微红,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啊?我怎么都没看到?”
今晚她一直跟闻律在一起,并没有见他买过这个戒指。
而且还刻了字……
兔子,是她的生肖。
这是一早准备的么?
男人没解释,只是注视着她,问:“俏儿,明天有空么?”
无需多言,沈俏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倒也没有藏着自己的心思,斟酌着,跟男人说:“会不会太快了?”
两人刚确认关系不过也才一个月。
尽管闻星河知道两人的关系,但正式见面,也有些仓促。
何况,他不喜欢她,还是在他的生日里,他必然不会想看到她的。
无论从哪个角度,现在她正式跟闻星河见面,都还不太合适。
“是我心急了。”闻律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深邃的眉眼温和,怜惜道:“俏儿,委屈你了。”
沈俏也不过是个二十三岁刚出校园,步入社会的小姑娘。年纪尚轻,正是如花似玉,女人最美好的年华。
因为跟了他,便要给一个仅比她小了七岁的少年当后妈。
“喜欢你,跟你在一起,都是我自愿的,我没什么好委屈的。”沈俏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是对他的依赖和眷恋,轻声说:“闻叔叔,我喜欢你,是真心想跟你在一起。可是……你再给我点时间吧。”
她其实想问,他为什么会那么早有小孩。
又为什么会跟闻星河的母亲离异。
十多年岁的少年愿意娶一个女人当妻子,生儿育女,必然是爱极了。
可既然是爱极了的女人,又为什么会离婚?
闻律他并不像是乱来的人。
关于闻星河与他生母的事,景城上流圈子、以及媒体都有颇多传言猜测。
可从未有一条是被证实过的。
沈俏年纪轻,那时她也不过几岁大,又岂是能知道这些。
而闻星河的生母,更几乎没有出现过在大众跟前,沈俏只听说过,那个女人叫乔曼。
她想不通。
但在这个阶段里,她亦是不知道该怎么询问他。
也有些后怕答案是出乎她意料,她能接受的范围里的。
男人嗯了声,覆在她发顶里的大手,温柔轻抚着她发,并未勉强沈俏。
……
夜色宁静,车开走后,都没发现不远处正停着的一辆车里,驾驶座上,神情呆滞,眼眶微红的女人。
江馨瑶双手紧握着方向盘,艳丽的红唇勾起一抹自嘲。
讽刺又好笑。
最讽刺的莫过于,她努力了十年都没办法做到的事,而另一个女人,不过出现几个月,就夺得了她梦寐以求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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