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秒懂,麻烦,还是来了。
夺舍,这种事儿,最怕的就是这个麻烦。要说祁道长是个坏银倒也罢了。然后,他跟里讲的人那样,以被夺舍人的身份活着。
可偏偏道长是个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的真好人,好到什么程度,说他圣母,都不为过。
别的不说,就这些日子吧,自打他知道,我曾经在地底下杀过人,道长就开始没完没了地跟我讲,人要善,不能犯杀戒,即便有念头都不行。因为大家都是来讨生活的,谁都不容易,有了冲突,且化,不易大……
正因如此,他夺了人家‘肉’身,其实是个麻烦事儿。
我问道长:“你怎么跟人家说的呀。”
道长思忖,认真:“道友不相瞒,我与他如实说了,我是天真道掌教,他却说,我是个癫狂之人,要将我送往那医癫狂之人的去处,这个这个可如何是好?”
我托腮想了想,又上下一打量祁道长的模样儿,咦,你别说,这货,长的真年轻,看上去,好像还没我大呢。
咦,那不如……
于是,我拉道长在沙发上坐了,语重深长一番,讲了亲情,人伦,接着话音一转说:“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你最终还是要面对。现在呢,我有一计,不如你应允否?”
道长:“小道友,速速说来。”
我告诉道长,让他回去找爸妈,然后跟他们说,道长要上学去。接着让其父母给安排在我所要去的那一所学校。
虽然,道长没参加高考,但我觉得以道长这副‘肉’身后的家庭背景和实力,将他安排进学校就读,那妥妥儿地,小菜一碟。
道长听了,思忖片刻:“咦,道友,这倒不失妙计一条。如此一来,我可迂回周旋,省得面对这‘肉’身父母,倍显尴尬了,又况且,我正好要入这现世学堂,观一观,当下世人,学的都是何等事物。”
我说:“既如此,勿多言,我们,走着!”
道长起身:“走着!”
就这么着,我跟道长收拾利索,先下楼用了一顿早饭,又让道长打电话,问明他家所在位置,接着打车,直接去了一处离市中心不远的大四合院儿。
到了近处,我没下车,只叮嘱道长,切记不可再提什么天真道,另外,有事随时电话联系。
接下来,我眼看着道长下车,然后叫‘门’,接着一中年‘妇’‘女’开‘门’,见了道长‘女’人眼角含泪,一把就给道长搂了。
我默默在心里念了一句:“无量天真,道长稳住!”接着,让司机调头,直奔大学而去。
车上,我给学校管招聘的打了个电话。
“喂,请问是于主任吗?”
“嗯……”
哎呀,我了个擦,小嗓儿‘挺’磁‘性’啊,耳测,乃是‘女’‘性’,年龄,轻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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