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中除了我认识的两个老家伙,还有几个陪在他们身边,但我不认识的人。此外,我还发现,还有几个人,正偷偷‘摸’‘摸’地背了包,沿着王家大院四周来回走动。
事儿,好像不太好哟。
我心里给自个儿提了个醒。
这时,小暄嘀咕了一句:“不对呀,怎么没看到这里人在手中拿什么牌号呢?”
我听了四下一扫,果然,排队的人差不多有五六十个,可人们只是拎了个水瓶子,有秩序地搁这儿排着,没看到谁拿号牌什么的。
难道说被骗了?
我正这么想着,就见王家‘门’口有个坐在板凳上的老太太一个劲儿地拿眼神儿瞟我们。
我留意,就跟老太太对了个眼神儿。
老太太乐了,招手示意我们过去跟她说话。
我拉了小暄,外带上左原,走到了老太太身边。
“小伙子,请符水吗?”
我点头:“嗯!”
老太太瞥了眼四周,又压低声音问:“有号吗?”
我心中一动:“有。”说着,将刚‘花’五十大洋买的破纸壳子亮在老太太眼中。
对方乐了。
“走!我带你们进去。”
说了话,老太太就起身,把小板凳搁怀里一搂,示意我们跟她走。
我惊诧之余,周围有几个人不乐意了。
“怎么回事儿,大家都排队呢,你们这是干什么?”
老太太拧头狠狠瞪那人一眼说:“人家快死啦!重病!医院还有个什么,什么绿‘色’通道呢。这重病,当然要先看了。”
我晕!
我们三活好好儿的,怎么就叫快死了,怎么就说是重病啊?
人群中还有人不服,又扯了一啜子问:“什么重病啊,我看怎么都好好的。”
老太太又吼一嗓子:“传染病!”
唰!
这回再不用老太太吼了,人群立马自动自觉给我们让开了一条路。
转眼功夫,我们就跟老太太进院儿了。
院子很大,里面摆了不少的农用机械,东头还有个牛棚,里边拴了两头大水牛。此外,屋子里还有条蔫蔫的大黄狗,它见我们进来也不咬,只顾趴地上眯眼打盹晒太阳。
穿过一排晾晒了‘药’材的竹席子,我们来到房‘门’前。到近处,老太太却没有带我们直接奔正‘门’走,而是拐了个弯儿,闪过一口压水井,绕到了屋子的西‘门’。
到‘门’口,老太太把‘门’打开,转身满脸堆笑跟我们说:‘几位远道来的小贵客,你们请里边歇着吧。’
我和小暄对了下眼,感觉这事儿太古怪了。但艺高人胆大,我们也不怕有人捣什么‘乱’,索‘性’就按老太太说的,拉上左原直接进屋儿了。
三人后脚刚迈进‘门’槛,还没等我看清楚屋里的摆设,身后‘门’砰的一声就让老太太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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