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良,你是真的觉得这项工作十分重要呢,还是其他原因?”陆为民转过头来,目光如炬注视着糜建良。
“之前的确是明泉主任和我提到,说这项工作你一直很重视,但县里似乎没有太多精力来推进,所以考虑是不是在更小范围或者条件更成熟的区域内启动,我当时也没太在意,后来明泉主任和我谈过几次之后,尤其是涉及到我们阜城区阜城镇诸多街办企业和乡镇企业日后改制以及金融部门融资成本的问题之后,我才逐渐意识到这里边的奥妙。加上工业园区新建有这么多外来新建企业进来,正好可以借这个契机从头做起,而且我也很工行、农行、建行和中行以及信用社那边联系接洽过,他们也很支持这项工作,所以我才有意识的想要把这项工作抓起来。”
糜建良的坦率让陆为民很高兴,而对方的敏锐性和悟性也一样让陆为民感到满意,这不是什么阿谀逢迎,如果真的算是的话,那么他陆为民也很喜欢这种阿谀逢迎,在一些工作上有共同观点,这本来就是赢得对方认可的一种最佳策略,糜建良做得很不露声色,而且的确也做到位了,这才是高人。
“嗯,建良,你能认识到这项工作重要性和长远性我很满意,这项工作不可能一蹴而就,三五年之后也许能初见成效,十年二十年之后也许才能真正对一个地区的经济环境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营造一个诚信法制的环境,是一个地方一级党委政府义不容辞的职责,我希望阜城可以做好这个试点,而阜城的试点可以从工业园区开始,然后在推广到阜城镇和其他乡镇。”陆为民重新举步前行。
“嘿嘿,陆书记,还是我刚才那个问题,太耗时耗力,而且需要持之以恒,人力物力都有些捉襟见肘啊。”糜建良乐呵呵的道,他也注意到了陆为民情绪态度的变化,同样非常高兴,语气也愈发自然随意。
“不要工作还没做起来,就先叫苦叫累,要人要物,我觉得建良你不是这种人啊。”陆为民心情也很好,“先搞起来,真的拿出像样的东西来,县里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弄不好县里还要直接全盘给你端了呢。”
“陆书记,那可不行啊,县里要端可以,得有说法才行,别干事儿是区里,县里就只管来摘桃子,那不公平。”糜建良笑嘻嘻的道。
“你啊你,地委有人说我陆为民山头主义浓厚,要在阜头搞独立王国,我看你糜建良是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怎么想把园区和阜城区搞成独立王国,听封不听调?”陆为民斜睨了对方一眼,“你是**人,马上就是县委常委,那就是县领导,不要言必称园区、阜城,首先你是县委常委,才说其他!”
一句话让糜建良既感到兴奋,又有些担心,这半是玩笑半是敲打的话里边蕴藏的含义也很丰富,一是意味着自己的县委常委任命肯定马上要下来了,二是陆为民对自己的一些过于维护阜城和园区利益的态度不太满意,但是更重要的一点是这种相当轻松而有亲密的谈话氛围正是糜建良所追求的,这意味着对方正在逐渐认可自己,自己和对方之间的关系也在潜移默化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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