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穆啊,去京城看过奠老了吗?”
穆竣表现的相当自然,一点也没有因为这句问话而显得诧异的模样,很是自然的接口回答:“嗯,去了,外公的身体很好。”
宾果。
荣经凯要的就是这个,而穆竣唯一的改变则是将外公这个称呼挂在嘴边,血脉亲情是不容抹杀的,再者是母亲的存在,最后可能是一点功利的思维,不多,也只是想要借力打力让自己多一些政治资本,无可厚非的借用,又没有打着旗号做事情,只是要让一此迫切想要知道又不想要拒绝告知的人得知,如此而已。
“奠老这辈子为了祖国的建设付出了毕生心血,是我辈为之毕生学习的揩模……“……荣经凯一半是发自内心对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敬服,一半是带有当着穆竣面追捧实则暗含深意的提醒,我荣经凯,可是对奠老很是尊崇。
“荣书记谬赞了,待的日后荣书记进京,或可为您引荐。”
“呵…“……
对话到此结束,穆竣知道荣经凯知道自己的意思,荣经凯知道穆竣知道自己的意思,如此,就可以了。
穆竣的话重点在于“或可”这可还是不可,还要看荣书记你了:而荣经凯自然也不会多做任何的承诺,他也是不见兔子不撤鹰,当这种局面出现时,聪明的国人又发明了另一种方式,让中间这个词汇”成为了很多专有名词的前缀。
一边要先抛出一点实惠的诱饵,一边则是不见兔子不撤鹰,双方的契合点,就是奠家某位实权人物的话语或是动作,针对荣经凯的。
在上海,穆竣与魏寒生谈话中唯一从虚无缥缈转到实打实的就是魏寒生主动提及的穆竣现下处境,如何抉择还是有左右两条路,要是实在不想离开端云省,也不是不可操作,而关键人物,就是荣经凯,换个人都不行,哪怕是职位调换,扈雍志作为书记这件事都不可操作,唯有宁奉市市委书记是荣经凯”尚有可为。
要不是这一下午的现场大会,穆竣都已经决定了要离开,可看到老百姓那些殷切的目光,想到一路的顺风顺水,或许,历尽铅华才是自己最为需要的,当下,乃至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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