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楚中天在电话亭里站了一会儿,虽然随着他给父亲的讲述,内心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了,可是自己刚刚和妈妈大吵过一架,这可是他二十年来的第一次,怎么能够一点影响都没有。
说老实话,爸爸很努力的安慰了他,可他的心情并没有随之好转,他还是对妈妈的有些言论耿耿于怀,而且很苦恼一一为什么自己的妈妈就不能理解一下他呢?他很努力的去理解了父母的艰辛,所以他才会这么拼命地打工赚钱,但难道因为自己父母掏钱供的,自己就一点自主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早已年满十八岁,我是个成年人了,难道为自己做主都不行吗?
他想不通。
站了一会儿的楚中天回到了温布尔人酒吧,脸上的神色还没有恢复正常,约输老板和老本特对视了一眼,都摇摇头,很显然楚的心悚不好,这个时候还是不要上去比较好,让他自己冷静冷静,站在吧台后面的楚中天还在想这件事情,难道这也是成名的代价之一?
如果自己没有出名,默默无闻的踢完三个赛季,毕业回家,是不是就一点矛盾都不会存在呢?
楚左生放下电话去敲卧室门,他现卧室门并没有锁起来,于是他推开门走了进去,自己的妻子正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生闷气呢,他笑了笑,然后他在床的那一边”F来,也一样背对着妻子,““走嘛,吃饭去”,“不吃了!吃啥子饭嘛?养个儿子养大了不要娘,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楚左生知道老婆是在说气话,不过他还是咳嗽了一声:“说不得说不得“你跟儿子较什么劲儿啊?再说了嘛,我没得罪你哈,走嘛,起来陪我吃饭”,“哼!怎么没得罪我?当初如果不是你教咱儿子踢球,能有今天?”周潇湘说着翻过身来,指着丈大说道。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的错”,楚左生见老婆终于肯面对他了,连忙赔笑道,难怪楚左生周围的人都会私底下喊他“耙耳朵”呢,瞧瞧,现在他这样子,简直一副标准的“妻管严”模样,“耙耳朵”是成都和重庆的方言,“耙”其实是“火巴”,音比,一声,在四川方言里是软的意思,“耙耳朵”就是耳根子软,有没主见,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有一说则是成天被老婆揪耳朵揪的都软趴趴的了,反正不管是哪一种说法,“耙耳朵”在成都就是“妻管严”的代名词。但是“耙耳朵”在四川,并不是一个单纯的贬义词,有些时候甚至还是一个褒义词毕竟哪个女人不想找个“耙耳朵”老公呢?
当然了,成都的人力三轮车也叫“耙耳朵”,不过那个和妻管严可就没什么关系了,“现在可以用膳去了嘛,湘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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