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和平与季刚被他说中,都是大为震惊,同时点头。二人都想到之前去奶奶庙烧香回来出车祸的那一次,那次命大,车翻到沟里,侥幸轻伤,而若是直接撞上对面的渣土车,可就一命呜呼了。
于和平惊骇之余,想得更多一些,害了自己的身边年轻女子是谁?倒是有最少三个人选,但其中两个都已经伴陪了自己好多年,剩下那个是刚收服于胯下不久,呃……难道是她?嗯,应该是她,只在她跟了自己之后,自己才出的车祸,而且给老奶奶烧香都避不了祸,对,就是她!
法愚又装模作样的掐指算了几算,道:“那女子方位在施主正南,且相距不远,呃……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于和平皱眉暗想,自己在市政府上班,市政府南边且相距不远的地方,不就是青阳宾馆?那个女人在青阳宾馆,不就是自己刚才想到的那个她吗?果然是她,这个贱人,原来是她!靠,一时贪淫而仓促到手的女人就是靠不住啊。
法愚面带忧色说道:“为什么施主的签子是个中下签,就因为这个女子所致。这女子一日不去,施主就一日难以平安,更别提什么运途了。可叹施主现在头顶紫黄之气已有三尺,却即将泄掉,唉。”
于和平怕得都要哭出来了,苦着脸问道:“有什么办法可以不泄掉这股气?”
不等法愚说话,季刚抢着说道:“当然是赶走那个女小人了,刚才大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要不赶走她,以后还会出车祸啊,我跟着您也跑不了。”
于和平看他一眼,心中寻思,赶走那女人倒也无妨,她姿色只是中等,衷心虽然无二,却害着自己,又岂能容她?何况这些时日以来,她也没给自己办成过什么事,倒给自己惹了一堆麻烦,还整天想着当青阳宾馆总经理,这么有野心却又愚蠢的女人,还真是不能容她,想到这,点了点头,心下已经做出了决定,问道:“大师,如果我赶走这个女子,我头顶的气就不会泄掉了?”
法愚道:“当然,就是那个阴人作祟,才害得你命途不佳,你想一想命都保不住了,气运又怎会上升?”
于和平连连点头,道:“好,回头我就清理掉这个阴人。哎呀,今日幸得大师指点迷津,要不然我还要被蒙在鼓里,可能哪天被她害死了还不知道呢。对了,这个阴人是不是赶得越远越好?”
法愚道:“自然,她与施主相冲,就是凡间所说的‘相克’,这种人是赶得越远越好。”
于和平心下了然,脸色变得越发坚毅。接下来,他又和法愚攀谈了一阵,只觉越谈下去,越发觉得面前的大师深不可测,猛然间起了一个念头,虔诚而恭敬的说道:“大师,我想拜您为师,不知道可不可以?”
法愚洒脱一笑,摇头道:“我和施主没有这段尘缘,还是不必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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