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玉龙老羞成怒,道:“郑紫娟,你……你也批评我?你有什么资格批评我?你又凭什么怀疑我?”
郑紫娟冷笑两声,起身道:“我没资格批评你吗?作为党内同志,我有资格对你进行批评,难道你不知道批评与自我批评是我党的优良作风吗?当然你也可以批评我。不过既然你不爱听,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你好自为之。”说完面色冷鄙的走了出去。
纪小佳忙跟了出去。
贾玉龙又惊又气,目送二女离去,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当儿杜民生也脸色严肃的道:“贾市长,作为李超的直接领导,这些情况你为什么不直接向我反映?这当儿说出来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你说了,回头我也会展开调查,如果事情如你所言,那我一定会对李超进行批评教育;如果事实并非如此,那我们可要好好说说。”说完也离席而去。
贾玉龙看他也离去,越发的愤懑窘迫,忽然转头看向季刚,忿忿地道:“季刚,我说错了吗?李超他在培训期间是不是夜不归宿,是不是天天往外跑,跑出去厮混?”
季刚可不敢多说什么,求救也似的看向老板于和平。
于和平叹了口气,道:“老贾,你可是大错特错啊,错在两方面,一,这种话你不应该当着大家的面跟书记说出来,你这就等于是当众打书记的脸,你说他能饶了你不?二,你要说李超有问题,那么好,你拿出证据来,空口无凭,你让谁信你?你手里有证据吗?”
贾玉龙气恼的道:“我哪有什么证据,我只是看到他整天往外跑,难道还能跟踪他出去?对了,季刚和我一起看到了,季刚就是证据……”
招待所楼下,宋朝阳、杜民生与郑紫娟呈半月形,将李超围在中间,纪小佳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
杜民生正语气严肃的质问李超:“贾玉龙说你夜不归宿,还说你整天往外跑,是不是真的?”
李超怎么也想不到,贾玉龙会在这当儿爆发出对自己的怨气来,听后既愤恨又好笑,辩解道:“当然是假的啦。我去省城参加培训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人陷害,被一个小姐上门污蔑我招嫖,多亏有学员帮我作证,我才洗刷清白。那之后,我担心再被人陷害,就跑到朋友家里住了两天,结果又被人举报给省政府办公厅说是夜不归宿。办公厅领导也找我谈了,随后我就一直住在酒店里面。至于整天往外跑,更是污蔑,我几次外出,不过是替教授买药、和哥们吃饭、去我岳父家里吃饭,结果全被他想当然的以为我是出去吃喝玩乐……”
他气愤愤的将事实讲了出来,当然话里也有几分润色编织,毕竟培训期间有几次外出确实不好解释,说完又把帮贾玉龙写作业以及贾玉龙被华静“禁锢”在教室的事讲了,以此表明,贾玉龙之所以针对自己,是因为自己不能帮他考试,另外他也见不得别人比他自由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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