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惟谦借他这一脚之势,踉跄着倒退两步,抬手护在身前,哀求道:“爹地,你搞错了,不是我勾引后母,是她勾引我……”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黄之河当着众人的面,更觉脸上无光,心口一热,嗓子一甜,差点没被气得吐出一口老血,伸手去拿桌上的烟灰缸,就要砸向身前的亲儿子。
这时黄之山发话了:“老三,住手!你不要忘了,我们是为了什么来的,当下大事要紧,你们家的龌龊事等大事解决了再说!”
黄之海上前两步,将黄之河扯到身后,沉着脸问黄惟谦道:“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来的青阳?”
黄惟谦刚才还以为,父亲与两位伯伯来找自己大动干戈,是自己和后母陈依萍的私情曝光了,心下暗松了口气,可现在一听,还有件大事,乱母之事比起这件大事,仿佛不值一提,只惊得三魂出窍、七魄离身,目光扫过最后面站着的李超,想想他刚才骗开门时的话语,心下越发惊乱,想了想,不答反问,讷讷的道:“二伯,你……你们是怎样知道我在这里的?”
黄之海哼了一声,道:“是我在问你!”
黄惟谦眼珠转了转,表情尴尬的道:“我……我两天前就来了青阳,不过刚落地就因为水土不服病倒了,这……”
黄之海冷笑道:“病倒了还有心情玩乐?”
黄惟谦讪笑道:“我是刚刚休养恢复过来,一时无聊,这才叫了两个女人过来玩耍……我前面是真的病倒了,病得很重,所以也没来得及去看望祖父,怎么样,他还好吧?我明早就去看望他老人家。”
黄之海道:“这么说,你之所以来青阳,就是看望你祖父来了?”
黄惟谦连连点头,道:“当然,不然我来青阳干什么?”
黄之海戏谑的斜眼瞧着他,道:“既然你是看望祖父而来,事前为什么没和你父亲和我们打个招呼?来了之后生病,也没告诉我们?”
黄之河已经不耐烦了,铁青着脸走上前,指着黄惟谦叫道:“畜生,我问你,是不是你害死了你爷爷?”
黄惟谦立时惊呆,呆了半响,失声叫道:“什么?你说我爷爷死了?这怎么可能,我还没见他最后一面呢,不会吧,爹地,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黄之海道:“黄惟谦你个孽畜,不要在我们面前演戏了,梁根都指证你了,你还演什么?”
黄惟谦又惊又急,满脸的匪夷所思,叫道:“梁根?他指证我什么?他又凭什么指证我?父亲,伯伯,你们千万不要信他的话,我可什么都没做,真的,爷爷去世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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