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哼道:“好啊,你好贪心啊,要把我们市台两大当家花旦都追到手吗?”男子笑道:“这叫未雨绸缪。要是姓林的美人儿不理我,我也好去追姓姚的。”少妇道:“姓姚的曾经是我们前台长的晴人,你不介意?”男子大度的道:“我不会介意任何一个女人的过去,我只在乎她的现在,就像现在我对你这样,我的安妮宝贝儿。”少妇大喜,低声道:“我爱死你了。”
从酒店正门走出来,李超狐疑地回头望了一眼,刚才在电梯里的时候,好像看到某一层外面站着石光明的晴人、市电视台负责广告事业部的刘安妮,旁边还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子来着,不过那男子身形一晃就不见了,看两人情止,似乎有些亲密,再想到两人出没的时间与地点,难道刘安妮背着石光明另外包痒小白脸了?这倒有趣了,该不该跟老石说一声呢?
他回到家里的时候,老爸李建民已经睡了,他便简单洗漱一番,回自己卧室睡了。
次日早上,李建民对他说:“昨天前晌(上午),你二大伯(发bai音)家的福材,带着他家闺女来家里串门来着。”
李超父亲李建民一脉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一个妹妹。这六家亲戚,平时来往得最多的就是妹妹李玉花,也就是李超的老姑,跟其他兄姐五家关系较为疏远冷淡。
李建民所说的这个二大伯,李超对其印象说深也深,说不深也不深,记得小时候,还曾经在他家里住过,他比老爸李建民大十五六岁年纪,相貌清癯,不苟言笑,家在市北区的农村,是个鞋匠,每逢村子里赶集的时候,他都会带着补鞋的各种工具包括一台手摇式缝纫机到村里街道上摆摊,好像几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家里虽然有田地,却从没见他耕种过。
此人结婚很早,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儿子也一直生活在农村里边,同样保持着农村结婚生育早的传统。父子两代结婚生子都早,便与搬迁到市区生活的李建民与李超父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几十年下来,这位二伯的孙子只比李超小两岁,赫然产生了巨大的隔代差距。
李福材,是这位二大伯的小儿子。李超跟他接触并不多,两人年纪又几乎差了一代,因此也就没有多少堂兄弟感情,时至今日,李超甚至连他的相貌都记不大清了。
多年没有来往的亲戚突然上门,就必定如同夜猫子进宅一般,无事不来。虽然这个比喻并不太好,甚至带有贬义,但实际上就是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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