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媳妇眼见不能上手,也是发急。她还信着林九说的那些话,只当这一回她回去了,一惯游手好闲的林九就发奋图强好好和她过日子了。
后来干脆一咬牙,趁着木大发夫妇不在屋里,自己踩了凳子上了吊,自然是假吊的,可哪知匆忙间活结打死了死结,听到外头人脚步声,她自个吊上一脚把凳子踢倒,却真个把自己吊死了,等外头的人进来,只剩心窝一口气了。
林九眼见媳妇真死了,倒不太伤心,可这诈钱的好机会他又如何能错过?自然要登了门大闹特闹。
木大发起先还想着息事宁人给钱摆平,可事情就那巧,居然让林志知道了这件事。
他先还没想那么深,等把事情告诉白胜文之后,那王文生就来了主意。
“大人不是想把孙县丞一干人拔掉吗?不如……”如此这般这般,王文生把整件事都安排妥当了,白胜文要再不点头就是迂腐了。
套子下得利落,这头拿人,那头消息已经透出去了。
孙县丞也真像他们想的那样上当了,这一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看了银子哪还有不动心的?
自然,也还得谢谢坐完月子又回黑水布行坐镇的白惠儿,若不是她出手,还真凑不出那五百两银子。
铁证如山,到了这个时候,孙县丞也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哪里还鼓得起勇气说那贿赂的事儿。
可他想翻篇,白胜文还不肯呢!
审完了案子,他躬身问通判大人可觉公允。
通判大人看了一路,也知道自家闻风而来是中了计,可这个时候却不能护着与他交好的孙县丞,就点了点头。
他一点头,白胜文立刻翻脸:“既是如此,还请大人主使公道,治孙县丞诬蔑上司之罪。”
通判大人犹豫,没立刻接话。
白胜文却是转身望定孙县丞,一声厉喝:“孙良材,你可知罪?!”
连孙县丞本名都喊出来了,这事儿就再不能善了。
孙县丞也知道,自然否认。
白胜文却是一声冷笑:“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百姓目光所注之处,你也敢这样说谎。来人啊!带上来。”
一声断喝,立时有人带上人证物证。
白胜文一桩桩一件件地说出来,从孙县丞拿钱给白应福开酒楼,到他收受贿银帮着做恶,俱都说出来。那些个孙县丞没得到的小钱自然也是算在他头上的。
到最后,何捕头都出头作证了,说是孙县丞早有害白大人之心,想借这个机会扳倒白大人。
孙县丞气得脸色铁青,虚点着何捕头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这头何捕头话音方落,那头白应福就叫了起来,却是看着孙县丞不行了,赶紧反口。
自古以来落井下石的就比雪里送炭的多,这个时候白应福哪还顾得什么情义,先保了自己个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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