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响动,“光头”回头看去,不由一惊:“你,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来人一笑,“我就是想让候喜发把欠的补贴款给你们。”
此时“卷毛”也转过头来,兴奋的竖起右手大拇指:“楚教授,大哥,敞亮人。”
“敞亮个……”“光头”在“卷毛”头上拍了一巴掌,又转向来人,“楚教授,额们不要那钱了。行不行?”
“卷毛”急道:“咋就不要了?那可是额们应得的。”
“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再次给“卷毛”来了一巴掌,“光头”向来人道歉:“别听他胡说,额们真的不要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尾随而至的楚天齐。楚天齐摇了摇头:“不要可不行。”
“那,那要怎样?”“光头”有些不知所措,“杀人不过头点地。”
楚天齐一笑:“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长梁村欠你们的补贴应该如数补上,你们也应该把耕地种上粮食,但你们不能再额外要什么精神赔偿之类的费用。”
“种地没问题。额虽然不会种地,但让别人白种,肯定有人抢着种呢。候喜发只要把补贴给够了,我们保证不多要一分钱。”“光头”显然不太相信,“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我说话算数。”楚天齐点点头,“当然,你们要给村里一个时间宽限,比如五月底。”
“真的吗?那太好了。”“光头”一拍大腿,“候喜发要早这么着,额们也不至于那么干了。”
楚天齐缓缓的说:“但是,有一件事,你俩还得给个说法。”
“光头”脸现惊愕,看看“卷毛”,又转向楚天齐,试探的问:“什么事?怎么个说法?”
楚天齐神情严肃:“上次你俩在候喜发家,又是砸玻璃,又是要泼大粪的,他还拿改锥对着候喜发后腰,这……”
“光头”马上抢了话:“楚教授,你听额说,上次的事是额们不对,可候喜发也有过错,他一次一次骗额们,那天更是连门也不开,额也是一时火起,砸了他家玻璃。泼大粪也就是一说,吓唬吓唬他,额可不能那么做,那样也太损了,额还是人吗?改锥的事,确实出乎额意料,额也不知道‘卷毛’身上带着那个。事后他说是下车时随手抄的,一着急就拿了出来。说一千道一万,那天都是额们的错,请楚教授谅解。”
楚天齐冷笑一声,面色阴沉下来:“那天的事暂且不提,也许确有误会。今天的事你俩又怎么说?一人拿一把一尺长大刀子,你们是想干什么?持械伤人,尤其还是大砍刀,那是犯法,要判刑的。”
“你说这事呀?”“光头”面色一松,“嘿嘿”笑了两声,“楚教授,事实不是那样的,你看看。”说着,哈下腰,从车底板侧面拿出两把刀子,把刀柄冲着对方,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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