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食都做好了,帅小伙还没来,但是给女孩发来了短信,说是还需要忙一会儿,让他们先吃。于是女孩就和刘拙吃饭,可是时间不长,刘拙忽然就趴倒在桌上,昏迷不醒了。女孩吓坏了,赶紧给帅小伙打电话,说了刘拙的情况。帅小伙说刘拙以前就出现过这种情况,让女孩别急,他马上就到。果然,时间不长,帅小伙就到了。
帅小伙看到刘拙的样子,并不着急,而是笑嘻嘻的问女孩,刘拙知道他要来吗,女孩表示之字未提。帅小伙忽然翻了脸,告诉女孩必须按他的要求做,否则就把女孩参与卖*淫的事公之与众,还拿出了打印着女孩身份信息的协查通告。并威胁她,如果女孩不配合,随后就把协查通告寄回她的家乡,让她的父母亲人全没脸见人。在威逼利诱下,女孩子按帅小伙的要求做了,撕坏自己衣服,给刘拙身上倒了白酒,一同把刘拙弄到床上,然后给姚丽丽打了电话。
姚丽丽带警察赶到现场以后的事,在座众人早就听说了,现在听当事人再讲说一遍,只是更形象了一些。好多人不禁想到了那句带着偏激的话:最毒妇人心。
听完整个过程,人们彻底意识到,刘拙的确是冤枉的。
“我问你,别人让你诬陷你就诬陷,你的良心何在?”楚天齐沉声发问。
“我,我也被逼无奈呀。”女孩又哭了起来,“他说要是我不那么做,就把通告寄回家里。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要是看到那个东西,当场就得气晕,肯定会抹脖子上吊寻死,我不能失去他们呀。”
“你母亲的命值钱,刘拙的命就不值一文吗?一米八的大小伙子忽然晕倒,你不想着送医院,就不怕有个三长两短吗?”楚天齐厉声质问。
女孩抽泣着:“我,我也害怕,可是他说刘拙是吃了提前放好的安眠药,睡一觉就醒来了。”
楚天齐“哦”了一声:“刘拙吃了安眠药,你就没吃?你怎么放的药。”
“安眠药是他放的,特意放到了辣菜里,我不敢吃辣菜。”女孩急忙申辩着,“要是我早知道辣菜有问题,肯定不会让刘拙吃的。”
楚天齐继续道:“不用说,你从店里失踪,拿走店里的假复印件,都是那个人指使你喽。那你怎么又露面,还直接来到了县委会议室?”
“呜呜呜……”女孩哭声大了起来,“那天本来我就不想逃走,可是他威胁说,刘拙还没醒来,让我等着挨枪子,还说他有县领导护着,我怕呀。他把我弄到一个旧仓库里,就跟关牲口一样,还多次想强*暴我,我是以死威胁,他才没有得逞。我这几天就想逃跑,可是一直没有成功。今天仓库门忽然开了,进来一个戴头盔的人,说是帮我逃走,二话不说把我弄到了一辆车上。在车上,那人告诉我,刘拙根本没死,早醒过来了,还告诉我来这儿喊冤,我就来了。”
“那个指使你的人是谁?他和刘拙有什么仇?”楚天齐从牙缝里蹦出了两句话。
人们立即竖起耳朵来,生怕漏掉了关键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