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农家院跟咱家不一样。咱家都是种的茄子、黄瓜,到这个节气也早冷的没有东西了,人家这苹果正长的可稀罕。”尤春梅也跟着感慨起来,“还是省城好!”
“天齐,能不能进去摘呀,看着也香。”宁俊琦转头看着丈夫。
楚天齐指着不远处标识牌:“可以呀,那上边不是写了吗?‘进院采摘,十元一位,现场管饱,带出收费’。”
“是吗?我怎么看不清,是不我眼花了?”宁俊琦很认真的说。
“多大岁数就眼花?我主要是刚才看过,记下了。”其实楚天齐没说实话,他确实是现在就能看清。他之所以没说,是担心闲谈引起别人注意,就那个距离,一般人确实看不清,当然身旁戴墨镜男子不在此列。
宁俊琦“哦”了一声:“咱们进去采摘吧。那带出来的话,要多少钱一斤?”
“八块。”楚天齐讲说了数据。
“那么贵,超市也不过五、六块。”尤春梅感叹着。
“我去买票。”楚玉良接了儿媳妇的话,已经走向了果园园门处。
在楚天齐等三人走过来时,楚玉良已经交过门票,一家人进了果园。
“注意脚下,地上土是喧的。”尤春梅搀扶着儿媳妇,提示着。
果园北面就是农家院,站在果园里,透过稀疏的矮栅栏,可以看到那排房子。
就在楚天齐一家观赏果园的时候,农家院的一间屋子里,正有一个微胖男人在观察着他们。
微胖男人到的早一些,也是这些天实在闷的厉害,出来散散心。也没什么好的去处,便带上几个马仔到了这里。
果园虽不错,毕竟土哄哄的,吃苹果又不香,微胖男人便进了屋子,让老板给他们做特色野味菜。
也是透过窗玻璃无心一瞥,微胖男人便看到了果园里的四人。果园里虽然人也不少,但楚家四人还是挺显眼的。
楚天齐个子高,比一般人高一头,自是容易引起别人注意。身旁再有一个大肚子孕妇,还有一个戴墨镜的老年男子,目标则更加明显。
除了楚天齐、宁俊琦外,微胖男子没见过旁边二人。今年五一的时候,虽然与姓楚的见过面,但他却没看到其余三人。
他们来干什么?怎么这么巧?
难道找我麻烦?这个担忧一出,微胖男子随即便否定了:怎么可能?他们可是带着孕妇的。
真他娘的快,不经意间,那小娘们肚子都那么大了,估计再有一两个月该生了吧。世事多变幻呀,想当年老子那是爷,姓楚家伙不过只是个臭虫。可短短几年,人家成了大*爷,还他娘的种上了杂种。老子却什么都没有,干给老东西养了只不下蛋的鸡,气死老子了。
“张总,你看什么呢?”旁边马仔问过,随即惊呼着,“那不是姓楚的吗?”
“低点声,没人拿你当哑巴。”微胖男子低声冷斥着。
“是。”应过之后,马仔低声说话,“张总,他把咱们治的那么惨,水泥价格弄的那么低,现在可是机会呀。”
“放屁。你敢惹姓楚的。”微胖男子骂道。
“今天姓楚的在,也许不好下手,等他去定野以后,离开那女人的时候,不就行了。”马仔再提建议。
“那也不行。你有几个脑袋,不想活了?”微胖男子断然拒绝,“你不记得大铃铛、三迷糊、四泥鳅的事了。”他可是听说,当初在晋北省劫持宁俊琦的那个姓秦家伙,到现在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呢。他可不敢做这样的试验。
虽然拒绝了马仔,但微胖男子的眼中还是带出了冷声,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