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它想到了逃脱的办法,为什么不趁我半夜睡觉的时候偷袭我呢?姥爹脑海里浮现弱郎大王偷偷潜入室内给他摸顶或者咬他脖子的场景,不禁一阵后怕。
转念一想,弱郎大王在外面晾晒了那么多天,虽然阳光没有将它烧死,但它必定阴气大伤,实力减弱不少,所以没有贸然偷袭。
弱郎大王突然消失的事情很快引起了萝卜寨人的注意。小孩子天天争论的目标没有了,鸡和羊再路过这里的时候都显得心神不宁。日复一日索然无味的人们突然发现好不容易得到的生活调料不见了。
仿佛弱郎大王在过去几天里成为了大家公共拥有的东西。这次它不见了,是大众的损失。寨子里有些好奇心强的人走到姥爹面前,指手画脚说了一大堆话。姥爹大概猜测他们是问铁杆上那个像稻草人一样的东西怎么不见了。
虽然勉强能听懂,但姥爹还不会说这里的话,只好连连摆手,摇头说不知。
有一位老者找到姥爹,指了指铁杆,又指了指街道上玩耍的小孩,说了一堆叽里咕噜的话。
姥爹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担心铁杆上的东西是不是逃走了,会不会伤害寨子里的小孩。
姥爹被问得心烦意乱,想起幸好之前给弱郎大王的脑袋上罩了一个布袋,应该不会看见在他周围说说笑笑的人。
可姥爹对逃走的弱郎大王不会伤害人这件事没有信心,只好暗暗祈祷阿爸许早点好起来,可以给自己一些建议,或者将目前正虚弱的弱郎大王抓回来。
在姥爹的照料下,阿爸许逐渐康复。当阿爸许能听能说的时候,姥爹将弱郎大王逃走的消息告诉了他。
阿爸许倒是洒脱,虚弱地一摆手,说:“我已经掌握它的弱点了,下次抓它就像你抓鸡一样简单。”
姥爹知道阿爸许说句话有两重意思。第一当然是自认为可以轻松拿下弱郎大王了,第二则是顺水推舟地提到抓鸡,提醒姥爹上次捉獐子的时候的许诺——抓到弱郎之后要教给他让鸡睡着的方法。当时他假装无所谓,其实心里一直挂记着。
等阿爸许好起来之后,姥爹将让鸡睡觉的小技巧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阿爸许。阿爸许只花了一天工夫就学会了。
阿爸许好了才几天,萝卜寨又出了一件大事。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在半夜被陌生男人污辱了。她不是在外面被污辱的,而是在家里的床上被污辱的。
这个女孩性格比较刚烈,第二天就将此事告诉了寨子里的村长,要村长缉拿罪犯。
村长将此事公布,说捉到罪犯的人会大大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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