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是动词。
“那人叫啥来着,小佛爷说了没?”我揉了揉血丝日渐变多的双眼,把他们带来的磨刀石放在了椅子上,用湿毛巾擦了擦磨刀石的表面,随即就将刀刃对上去磨了起来。
“我也给忘了,好像是个叫.....”钱东来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我估计他也是彻底忘了,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只能用别的话来搪塞我:“反正就是个老杂碎,办了他不是事儿。”
陈九山一直都没说话,默默的与我一起磨着刀,很安静。
倒是那个钱东来话挺多的,没一会儿就把我问得头疼了。
这孙子问得问题大多都跟小佛爷和师爷有关,要么是“诶哥们,佛爷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要么就是“师爷的腿现在好点了没?”
怪不得人都说相由心生,这点是真没说错。
陈九山的长相很难让人忘记,脸庞略显消瘦,下巴上有着些许的胡渣,但人看起来是异常的干练,特别是那双目光锐利的眼睛,让人看了一次基本上就记住他的长相了。
说实话,他跟小佛爷有一些共同的地方,就是目光一样的让人害怕。
如果说小佛爷的眼睛里充斥的是暴戾跟焦躁,那么他的眼睛里就是平静,还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至于钱东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大众脸,看一眼就给忘了。
但他脸上随时随地都有笑容,可这笑容却跟师爷脸上经常挂着的笑容不一样,钱东来的笑容要么就是贼眉鼠眼的猥琐笑容,要么就是特精明的那种笑,总而言之看了他笑就想给他一巴掌,这不是开玩笑。
“喵~”
忽然间,猫叫了一声,趴在我的行李袋上伸了个懒腰,用种特妩媚的姿势撑着头看着我们磨刀,那可不是一个贱字了得。
说来也怪,昨天我玩完命之后才发现我的包落在酒吧了,当时可差点没把我急死,也没顾忌被人发现的危险,我二话不说就绕了一条路跑了回去,然后从侧门上了二楼,抬眼一看,我的包竟然还在。
这点就让我有点惊讶了,甚至是惊喜欲绝。
现在的人啊素质可真是高,特别是那酒吧的服务员还有老板,有机会了我真得送他们一面锦旗。
过了一会儿,见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没再耽搁,纷纷把家伙都放在了另外一个袋子里,掐着时间走出了宾馆坐车前往目的地。
猫跟我的那袋子宝贝都留在了房间里,毕竟这两东西一个是死的,一个是容易死的,去了帮不上忙还得添乱,何必带上呢。
在出租车上,陈九山闭着眼睛没说话,似乎是睡着了,而钱东来则显得精神奕奕,双眼紧盯着拿着玉佩自言自语的我,仿佛是在好奇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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