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散发这异味的洞穴中,随着一声闷哼,在月声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三九
眨眨眼,迷茫之中的在月声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瞬间清醒了过来,想要坐起来,却忽然感觉到了身体中传来的一阵酸痛。
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月声还是忍着酸痛,坐了起来,正好看到了步凡留下来的纸条。
“师姐,当你看到这个的时候,就证明你已经醒了,没错,我是你亲爱的师弟。”
“师姐放心,你体内的怨念之气已经被我祛除了,还有你中的毒,同样已经被我解决了,没有被那死胖子占到一点便宜喔,不用谢我,嗯......其实也能谢一下的,不过这个还是下一次见面再说吧。”
后面还画了一个歪歪扭扭,被涂的乌漆嘛黑但依稀能看出来是一只狗的图案。
看完这纸条上写的东西,在月声沉默了,瞳孔中有些红润,将纸条捏成了一团攥在手心里,一丝鲜血瞬间在月声的指甲缝流下。
死胖子没有占都一丝便宜,那就是便宜都被步凡占了呗。
还让自己谢谢他?我谢你八辈祖宗。
在月声确定,她的清白已经被步凡这个无耻,卑鄙,下流,**,的恶徒被夺走了。
在月声也想过步凡没有夺走自己清白的可能,但是经过多个方面的思考来看,这种可能性接近于零。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步凡没有留下来,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吗?
低头一看,衣服上的扣子系的非常凌乱,有被拉扯过的痕迹,而且在月声的脑子里隐隐约约的有着她和步凡轻吻的画面闪过。
想到脑海中被自己补完之后的画面,在月声轻咬红唇,气愤,羞涩的感觉涌上心头。
如果这都不能说明什么,只是她单方面的臆想的话,那最后一个证据直接就宣告了步凡的死刑。
身为过来人的她的娘亲曾经亲口说过,女人若是第一次被那啥了,那一定是会痛的。
虽然到底是哪里痛她娘没有说清楚,但是在月声现在全身都痛。
这一个二个三个的证据加在一块,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吧。
想到这里,一行清泪不由自主的从在月声的眼角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杀了步凡吗?
但是估计步凡自己都是无奈之举,而且他几次三番的保护了自己,在月声实在是迷茫。
黄昏之后,洞穴之外的一处小山坡上,步凡和煤球隐秘的趴在地上,盯着眼中的洞口。
离开之后,步凡心中还是有些担心在月声会不会在她还没醒过来的时候遇到危险,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回来看着在月声恢复了行动能力之后再离开。
终于,步凡看到在月声走出了洞口,只不过脸上的表情非常不好看,宛若行尸走肉一样。
“她这是怎么了?”
看到在月声的表情,步凡心中疑惑,按理说身上的毒和怨念之气都解决了,而且他这个师弟也活着回来,怎么想都应该开心吧。
“难道是因为里面太臭了?”步凡猜测着道。
“咳咳咳~~~”
蓦的,老诡的咳嗽声响了起来,吸引了步凡的注意力。
“虽然我只是一把朴实无华的剑,但是以我对女人的了解,她很有可能是因为你画的那煤球太难看了,破坏了心情,相信我,绝对是这样。”
“我画的煤球难看吗?”没有疑惑老诡哪里来的对女人的了解,步凡显然更加关注这一点,那可是他使用了自己最高级的技艺去画的,他看着可是栩栩如生啊。
“汪......”煤球叫了一声,随即抬起头委屈的望着步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