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组织成型于第五纪初期,成型于狂暴海的风浪隔断了南北大陆之后,成型于南大陆的高地王国、帕斯王国,不过,这只是说成型,这个组织的源头甚至可以追溯到第四纪之前,追溯到大灾变之前。”脸色苍白的马里奇继续描述道。
这我也知道,“玫瑰学派”嘛……最早应该可以追溯至异种王……克莱恩摆出倾听的姿态。
马里奇抓了抓略显杂乱的头发道:
“这个组织信仰一位邪恶的神灵,认为魔法是通过自身意志改变事情的科学与艺术,而这就需要建立起一套宗教性的仪式系统,包括秩序与法律,嗯,北大陆诸国入侵之前,他们在帕斯河谷和星星高原上,是与死神教会并列的正统组织。”
“与此同时,他们相信自身的意志主要来源于各种**,这与非凡之力结合,就能完成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
“正因为这些理念,他们保留着古老而血腥的原始祭祀传统,包括剥人皮,做人柱,用小孩头骨当仪式器物,让大量信众狂热地释放各种**。”
“我们既无法接受那些残忍的事情,又认为他们对**的处理有很大问题,所以,找机会逃离了那个组织。”
“对**的处理有问题?”克莱恩知道“玫瑰学派”以血腥祭祀闻名,对前者倒是不太好奇。
淡金头发,黑色宫廷长裙的莎伦嗓音飘忽而虚幻地回答道:
“他们的做法是放纵和燃烧。”
“我们的理念是压抑和节制。”
这样啊……克莱恩忽然想到了“囚犯”这个序列的描述,身是心的囚笼,世界是身的囚笼,疯狂被束缚,**被压抑。
如果玫瑰学派确实掌握着“囚犯”这条异种途径,莎伦小姐他们的理念明显更加符合扮演的需求,其他成员为什么就看不到这点呢?不应该啊……他微皱起了眉头。
看到他的反应,以为他没听懂的马里奇略显嘶哑地沉声解释道:
“他们受到那个邪恶神灵的影响,认为放纵的**有助于提高本身的意志,许多人一起的放纵更是能彼此影响,添加狂热,让状态攀升至巅峰。”
“而我们的观点正好相反,认为**必须时刻压制在心里,就像地底的火焰和岩浆一样,等到关键时刻才完成爆发,产生恐怖的力量。”
简单来说,就是乱欲系和禁欲系的区别……那个邪恶神灵造成的影响和本身途径的要求有点违背啊,感觉总有点不对……克莱恩若有所思地转而问道:
“所以你们逃到了贝克兰德,而现在他们追来了?”
“巷子里那个死者就是卷入了这件事情?”
“我们并没有让他卷入,是他自己因为别的事情才牵涉进来的。”马里奇反驳了后一个猜测,默认了前面的话语。
那么,你们为什么不直接逃离贝克兰德?鲁恩王国的间海沿岸和迪西海湾等地方,还是有不少大城市的,而且,还能去因蒂斯,去弗萨克,去费内波特,去伦堡和马锡等国家嘛……也就是说,你们有不能离开贝克兰德的理由?会是什么呢?克莱恩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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