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揉了揉鼻子,铃木启略显狐疑的左顾右盼的一会,这才悻悻的嘀咕了一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感觉有人要害我。”
“哟,谁有这么大胆子敢来害你啊,尊敬的铃木启大人?”
面对蝴蝶忍的阴阳怪气,铃木启一点也不惯着,一个清脆的巴掌顿时在蝴蝶忍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干脆利落的落在了她的翘臀上面。
啪!
“你,你干嘛!!”
蝴蝶忍的面庞顿时涨红起来,两只手事后补救般的徒劳捂住自己身后,只能恶狠狠的瞪了铃木启一眼。
启这个家伙,自从迈出那一步以后就越来越放肆了……
还没等蝴蝶忍在脑海里抱怨完,铃木启就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了她在想些什么一样。
微微俯下身子,幽邃中丝丝缕缕带着邪异的紫眸如同湖面般清楚的将蝴蝶忍倒映其中,脸上若有若无的扬起一抹坏笑,仿佛能够直接看到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怎么了,这么不情愿的样子?”
“笨蛋,你说怎么了啊!”
“但我怎么记得,某个人在那个时候可是哭着喊着求我打得用力一些的啊,难道是我记错了?”
蝴蝶忍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从出生到现在的纯洁生活远没有让她能第一时间想到那种事情上面。
直到身边传来梅清脆的取笑声,以及蝴蝶香奈惠那情不自禁挪开的视线,这才让蝴蝶忍珊珊意识到什么。
下一刻,蝴蝶忍的耳根都肉眼可见的红透了。
半紫色的眼眸中因为那惊人的羞耻而分泌出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紧紧抿着嘴唇注视着地面,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羞赧得落下眼泪一样,十指更是下意识的牢牢紧握交错在一起。
只能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做出最后一点微弱的反驳。
“我……我才没有……”
铃木启轻轻抬起蝴蝶忍的下巴,不让那无所适从的视线有任何躲藏的可能。
“你说什么?”
唰——
终于,已经害羞到极致的蝴蝶忍再也忍受不住另外两个同行投来的打趣目光,不顾一切的紧紧闭上眼,用力的向着铃木启鼻梁洒下。
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哭腔。
“我都说了我没有!”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铃木启未卜先知般的熟练躲开,笑容反而愈发的灿烂了几分,“晚上继续?”
“……嗯。”
“好了启君,你就别再欺负忍了。”蝴蝶香奈惠轻轻叹了口气,耐心的提醒道,“再过几天九柱会议就要开始了哦,你准备好要怎么面对岩柱了嘛?”
铃木启:“……”
“……如果我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嘛?”
“晚了,等死吧!”
蝴蝶忍的笑容中带着满满的幸灾乐祸的心思,一心想要抱之前调戏的一箭之仇。
铃木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死了你怎么办,守寡嘛?”
“哼……才不会给你这个家伙守寡呢,别自以为是了!”
“对了夫君,刚刚你那个兄长好像有事情找你。”
一直心满意足挽着铃木启胳膊的梅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仰起脑袋,眷恋的看着铃木启的眼睛说道。
“是有什么事情么?”
“不知道诶,我半路上遇到了他派来的人,好像说了什么,但我那时候忙着想做菜的事情,说完我就忘了。”
“……饶了我吧,你这可是在谋杀亲夫啊。”
“……”
梅:?
赶走气咻咻的梅,铃木启的腰间挎着刚到手的全新日轮刀,便向着产屋敷耀哉的方向不急不缓的走去。
蝴蝶香奈惠还要去处理这些天积累下来的公务,毕竟堂堂花柱大人也是负责一大块辖区的,这些天没做的工作都快要把桌子压塌了。
梅则是依旧在锲而不舍的研究着食谱,寄希望于有朝一日能把蝴蝶香奈惠的作用顶替,让铃木启每天吃到的饭菜都是她自己亲手做出来的!
只不过说实话,铃木启觉得自己有生之年都看不到那一天了。
而走了没过多久,铃木启嫌弃的目光便落在了一旁狗皮膏药般粘在旁边的蝴蝶忍身上。
“怎么又是你这家伙。”
“你这态度是什么回事!”蝴蝶忍大怒,气得就要拔出她那同样刚锻造好没多久的刀刃,在铃木启身上开出几个血洞通通风。
“停停停,难道你也想谋杀亲夫?”
“什么亲夫啊,连结婚都还没有……”
耸了耸鼻子,铃木启却不难听出蝴蝶忍言语中的向往的意思,神情渐渐严肃起来。
“你这是什么想法?天下恶鬼未灭,何以成家?”
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对方的狗头,而蝴蝶忍则是被铃木启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给糊得一愣一愣的,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狗爪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后飘然离去。
几秒钟后,蝴蝶忍抓狂的声音骤然爆发!
“铃!木!启!如果你的手不需要的话,那就捐给有需要的人!!”
“等等,别拔刀!有话好好说!!”
安静的房间内,产屋敷耀哉心累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