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现场气氛差不多了,这才抿着嘴笑了笑,对着谢君溢又使了个眼神。后者很懂得起地将整场议程推向下一个流程。
只见这张狂的男人一边拍着双手,一边道:“诸位同学,请静一静,想一想我家小主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就算我家小主真的是冷血残暴之人,难道就可以坐视你们饮下毒酒默不发声,可你们如今现在正身处孙氏名下的华生大酒店。请各位好好想一想,就算孙小姐是个真没脑子的人,她可能坐视你们这么多人,在自己名下的酒店喝下毒酒吗?”
“诸位请放心,你们喝的酒在宴会开始之前,就被孙小姐再一次掉包,换成百分之一百正统的正牌好酒。倘若不信请看看我家小主,她倒现在还在喝,而且她喝的全是那种没有标记的酒。”话音一落,还真有人立刻上前去检查罗琼堆在面前的酒瓶子,还真如谢君溢说说,一个印记都没有。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这么做了,一群人悬着的心也就那样落了回去。
虽然被吓得鸡飞狗跳的心,一时间没那么容易安抚。
也就在这个时候,谢君溢再一次发起攻击,只见他神采飞扬地道:“至于那些被人做了手脚的假酒嘛?既然做都做了,那也就不能就那样给浪费了是不。横竖只不过是个印记的事,他们能加,我们也能加上去……我们只是找了些之前没有加印记的酒,自己加个个印记上去。就这么简单而已,浪费,是不对滴。老师不是经常教育我们,做人要勤俭节约吗……”
话音一落,现场再一次炸锅。那些之前被人按在地上,但却依旧仗这三寸不烂之舌,想要给自己脱险的人,现在一个个真的变了颜色。他们哭着跳着,抠着喉咙。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已经不需要用语言来进行掩饰了。
他们都要死了,还掩饰个什么啊。
如此态度,就算白莲花到了脑残地步的人,也不能说出这些人想必无辜,这样的话语了。
自然,也不会有人莫名其妙地跑出来,指着谢君溢说这人完全是在胡说八道,今天同学会上摆出来的酒绝,对没有被同窗做手脚之类的脑残言语。
几乎所有在场之人,全都用冰冷而且厌恶的眼神,看着那些昔日同窗的挣扎呼救。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过去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一个又一个,人群逐渐从这些软瘫在地的身边离开,首先是女人们,尤其是那些带了包子来的女同学,怀抱着包子的她们小心翼翼地撤出餐厅。然后男人们自发地走上前去,用身体形成肉墙将这些包围在内,形成隔离圈。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没有一人再动情心软去同情那些软瘫之人。要知道,因为对方的一己私欲,自己刚刚可是从鬼门关上走上一遭,这才重回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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