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些不相识到竟然想要反抗,那也没有关系,小爷我有的是手段。”
一个挥手就看见手下搬来了道具,一张实木质地,只用眼睛看就知道很结实的椅子。手指粗细,足以吊起小轿车的尼龙绳,还有厨房专用的漏斗。
对着一名属下使了眼色,后者很懂得起地架起软瘫在地中的其中一人,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按在椅子上,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捏开这人的嘴巴,将一把筷子绑了进去,好使她不能闭上嘴巴。最后就是漏斗和酒瓶子的事了。
一瓶借一瓶地将那些被刻意动作手脚的酒灌进这人嘴里。
就算她呕吐了,呛到了也绝不停手,直到最后这女人实在顶不住,整个人昏死过去为止。
一个接一个,谢君溢如法炮制了这些人,然后手掌一挥。那些整个昏死过去,就被架到了一旁的包间之中。对着整个会场鞠了一躬,彬彬有礼地退场。虽然不知道这男人接下来要对那些人做,但所有在场之人全都认为,即将发生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甚至很有可能再一次突破人类底线,所以也就持续那种不听不看不想的状态。
要知道那些被关进去的人,在刚才可是差一点就要了他们以及他们所爱之人的性命啊。没有哪个人,包括白莲花,被人冒犯到这个地步上之后还能继续忍耐。
几乎所有的人全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忽视,就像今夜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那样,就像他们在整场宴会上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几个人一般。只是当他们的目光再次对上罗琼时,多了那么一丝丝恐惧,一丝甚至可以说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目光若有如无地从那个抖到几乎和鹌鹑没什么区别的马琴琴身上扫过,现在的罗琼已经对她完全失去兴趣。她只是一直在喝酒,一直在喝,一直在喝。
好像一但把自己整个灌醉,事件就会像从来没有发生过那般消失。
……
这天夜里,当孙筱悠从派对上回归的消息被传递到东是哪里时,一通有关紧急会议的电话迅速被拨打出去,只是回馈来的消息让所有人都目瞪口了。
他们的董事长大人不但醉了,而且还醉倒不省人事。
所以,没办法赶去参加有关危机处理的会议了。
万万没有想到,只不过是几杯酒,一句醉了,就将这些人足足忙了大半夜的计划整个击得粉碎。这就人人与人的差别,有身份和没身份的差别。
虽然咬牙切齿,心疼自己忙乎了大半夜的安排就此作废,但却没有任何办法。
……
这天夜里,灵魂状态的罗琼再一次徘徊在楼顶花园里。
不知什么时候起,许久没有出现过的使者竟然悄悄地出现在了她身后。
挽着眼前明晃晃的池水,罗琼的声音非常奇怪,听上去就像被人紧紧勒住了脖子,完全发不出声音那般。“弄脏了,我这双手终究还是被沾上了血迹。”张开手,然后紧紧握拳。
“不过我不后悔,相对总是被动地挨打,然后让那些真正关心和在意我的人受到伤害。区区一双手,浓脏了就弄脏了吧。我一点都不在乎。”
然后她抬起头,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那男子。
用那种不管一切,不顾一切的神情。
“您,这是来带我走的吧,因为绝对不能更改他人命运的我,竟然中断了别人的人生。所以,您这是来带我上路的,对吧。”